了,说是匪贼...”

    “...别傻了,京城里哪有什么匪贼....”

    “...有人被袭击了....”

    “...什么人?怎么回事..”

    低低的议论在城中到处响起,官兵们倒也没有制止大家的聚集,只在某一处戒严不许人靠近,但还是有不少人远远的窥探,这条街两边的房屋几乎全部倒塌,一群官兵正在清理,街上有水渍,如同被大水淹过,另有一队官兵在推扫泥水,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没有血迹没有死尸没有兵器,不像是描述的匪贼乱斗的场所,倒像是地动啊着火水灾啊之类的。

    或许谣传夸张了吧。

    .....

    .....

    张家商行里,端坐的张莲塘放在桌上握着折扇的手攥紧放开又攥紧。

    “...确认是咱们的车夫...”面前的管事低声说道,“但没有让看尸首,说是要仵作核查。”

    “他那边呢?”张莲塘道。

    “薛少爷那边不知道,不许人靠近,官兵守着。”管事低声道,“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张莲塘嗯了声,道:“人手都配足了吗?”

    管事应声是:“知知堂那边,还有咱们这里都配足了。”

    张莲塘起身,管事忙道:“莲塘少爷,这时候你还是在这里吧,安全一些。”

    有少年从外边掀门帘走进来,道:“人都通知到了。”

    张莲塘点头道:“走。”说罢向外去,管事无奈只得任他去,赶着院子里侍立的护卫们跟上。

    十几个护卫拥簇着在街上行走自然引人注意,且不止张莲塘的十几个护卫,清晨这段时间这条街已经来了好些少年人,个个都有护卫拥簇,知知堂所在拥挤嘈杂,这些少年们虽然风流但出行一向低调,这种被护卫拥簇出行的时候前所未见,街边的民众都涌过来。

    出什么事了?

    张莲塘在堂内站定,看向诸人,诸少年神情沉重悲愤。

    “薛青怎么样?”有人急声问道。

    张莲塘道:“暂时还不知道,性命应该无忧,官兵在那边守着。”

    性命无忧,受伤也不行啊,诸少年们没有松口气,更加愤怒。

    “这件事不止是薛青的事,也是我们,我们都是青霞先生的学生。”张莲塘道,“这次是薛青,下一次就是我们,或者马上就是我们,我们一定要问个结果。”

    诸人齐声应是。

    “走吧。”张莲塘没有再说话,抬手先迈步向外,诸人跟随,众多护卫立刻围拢拥簇沿街向前。

    街边的民众也跟着纷乱,适才从护卫们口中已经得知事情大概了。

    “天啊,是薛状元遇袭了。”

    “怎么会这样?这可是京城,他可是状元啊,现在是翰林...”

    “能为什么,因为青霞先生的事呗,从中状元开始就为青霞先生的案子奔走....”

    “啊,我听说好多证人在路上被害了...没想到京城也开始了...”

    “简直无法无天!”

    “秦潭公嘛不是一直无法无天的....”

    “..他这是要一手遮天了!..”

    “我们也去看看...这些读书人啊...可怜。”

    街上人群涌涌,终于引得巡查的官兵喝止:“你们要做什么?”

    为首的年轻人身穿官袍,肃容的面容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大了很多,淡然道:“上朝。”

    这年纪这官服还不够资格上大朝会吧,况且上朝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拥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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