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扶着书案站起来,门已经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投下的阴影一瞬间将室内笼罩。

    “相爷还忙着呢。”来人道,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随意自如。

    看着犹自穿着一身白色囚衣的秦潭公,陈盛面色沉静只扶在桌案上的手上青筋暴起。

    要喝问你怎么出来了?是同党将他放出来的?趁着宋婴出京,这是废话没有必要问了,他已经出来了。

    他想做什么?更是没有必要问,连皇帝都杀了的人还能做什么。

    现在最要紧的是,同党只在京城皇宫,宋婴那边一定要平安无事。

    陈盛松开手,坐下来,道:“秦潭公,你被抓是在做戏吗?”

    秦潭公摇头,道:“当然不是,应该说从一开始我就在看戏。”

    一开始?什么意思?从哪里开始?看什么戏?陈盛看向他,手再次绷紧,道:“你什么意思?”

    秦潭公轻抚膝头,道:“意思就是,我一直都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