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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薇身上的伤,不只有胸口的枪伤,也包括某些私密位置的伤害。那天晚上,凌薇之所以会流那么儿多血,完全是因为两人进行的欢爱太过激烈,再加上左靖颜的指甲没来得及修剪,以至于弄伤凌薇的身体内部所致。

    最开始的几天,凌薇每次上厕所都要左靖颜扶着去,一坐起来,□就是钻心般的疼痛。看到凌薇疼得满头是汗却隐瞒着不肯告诉自己,左靖颜看在眼里,心里却疼得仿佛要碎了那般。然而,除了这些伤口之外,左靖颜更担心的,便是凌薇大不如前的身体状况。

    替凌薇擦身体的时候,左靖颜发现对方身上除了一些自己曾经见过的伤痕之外,还多了不少新伤。虽然已经痊愈,却在这具消瘦的身体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其中,有棍棒敲出来的淤青,也有一些用利刃划破的细痕。左靖颜不知道凌薇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看着那人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就能想象到自己把她伤得有多深。

    从未有过的悔意让左靖颜夜不能寐,每当听到凌薇在半夜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发出轻吟,她都会轻轻亲吻凌薇的额头,把她身上浸出的汗水擦干。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周,凌薇才从高烧不退,半醒半梦的状态下恢复正常。她这身伤,从头到尾养了整整一个多月才痊愈。

    这天,当凌薇和左靖颜还相拥在一起睡懒觉的时候,却被季家的佣人敲门吵醒,说是季牧染在楼下等她们。要知道,以季牧染的性格,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对方这么早来找她们,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样想着,凌薇和左靖颜进行了简单的梳洗,然后便匆忙的赶去楼下。然而,等她们到达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叫她们起来的季牧染正一脸淡然的坐在餐桌前,吃着卖相精致的早餐,眉宇之间不要说是急迫感,连皱都没皱一下。为了表示尊重,凌薇和左靖颜在季牧染对面坐下,悉心等待她主动开口。十多分钟过去,对方依旧安静的喝着牛奶,看着报纸,好似根本没看到她们一样。

    “我说,季大当家,你一大早把我和颜颜叫到这里,不是让我们看你吃早餐的吧?”终是受不了这样安静的气氛,凌薇开口问道。天知道,她有多久没在早上七点的时候起床。拜托,她很困的好不好?

    “恩。”季牧染寡言少语,回答也是格外简短。

    “恩?你恩什么恩啊,又不是□。”见自己被无视的彻底,凌薇有些不爽,连带着说话也带了刺头。看季牧染皱眉的样子,凌薇发现,她就是喜欢惹怒这个死面瘫。

    “凌小姐,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忘记,你的命,还握在我手上。”季牧染不咸不淡的回道,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被她轻描淡写的一概而过。说完之后,甚至还若无其事的继续吃早餐。

    “靠,你不提还好,你一提这事我就生气。你和言清菡那死女人居然瞒着我定了那什么假死的计划,万一我真的死了怎么办?谁来负责啊?那个开枪的人呢?她跑哪去了!打了老娘,居然到现在还不来道歉!”

    凌薇张牙舞爪的说着,末了还不忘摸摸自己的胸口,朝左靖颜摆出一副好痛的模样。后者看了,急忙伸手给她揉着。哪怕知道凌薇是在演戏,左靖颜也舍不得不理对方。凌薇,真的让自己很心疼。

    “关于假死的事,我和言也是出于迫不得已。若你再缠着这件事不放,我不介意让你真死一次。”季牧染说完,紧了紧握住杯子的手,随着她的用力,那白色的杯子竟是裂开一道极浅的缝隙。在不会让内里液体流出来的同时,又起到威慑的效果。

    同是行家,凌薇自认她也可以徒手捏碎一个杯子。只不过,捏碎简单,要像季牧染这样捏碎但不捏坏却很难。这不仅仅要靠蛮力,还要靠精确的计算,以及对力道极高的掌控力。凌薇自认做不到这点,只好就此罢休。

    “咳咳,季当家,季大小姐,季美人,季老板,季大大大大大女王!”季面瘫,季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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