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如此吧。”

    啊?苏小培一愣。

    姿势不雅?

    她怎么了?没有桌子,她不就是趴在床板上写了写字嘛。

    等一下,趴着……

    苏小培的脸腾地红了,叉叉的,趴着怎么了,趴着这种姿势也是可以很正当很健康很纯洁无瑕的好吗?

    原来他被吓到门外发呆是因为她趴着不雅?

    “谢壮士指教。”苏小培咬牙应了,在这屋实在没法呆,赶紧转头去翻找“牙膏”,然后拿着她的柳枝牙膏杯子奔出去刷牙去了。

    “哼,淫者自|淫。”一边刷牙一边吐槽冉非泽。

    好吧,其实他没错,他好心提醒她而已,可苏小培还是忍不住又抱怨一遍:“淫者自|淫。”

    要不是没桌子,她也不会这样写字啊,这种姿势她也很累的好不好。

    苏小培没由来越想脸越红。她正派又正直,不能被他带歪了,明明没事的,却不小心想淫了。

    对,不能淫,全怪他。

    苏小培忽然又想到一事,她叼着柳枝撒腿往屋里冲,跑进去,正看到冉非泽拿着她那张随手丢弃在一边的书法大作在看,脸上还有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苏小培一个箭步冲上去,劈手把那张废纸夺了下来。

    冉非泽正经脸道:“姑娘写完了得收拾,下回莫要如此吧。”

    苏小培脸通红,差点没把柳枝咬断。她闷头把文房四宝都收拾了,放在屋角。然后默默转身出去准备继续刷牙。

    这时候冉非泽又说话了:“姑娘口嚼枝条,横冲直撞,是为举止不端,人前如此,失礼失态,姑娘下回莫要如此吧。”

    苏小培一个踉跄,差点把柳枝给吞了。这人,他是故意噎她的吗?

    苏小培横着脸重重踏步去刷牙了,不回头不理他,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象听到了冉非泽的笑声。

    等苏小培洗漱好回来,冉非泽已经铺好了他的地铺,那个超大的包袱如同每一晚那般,横在苏小培的床板和他的地铺之间。

    苏小培把东西放好,绕过大包袱,坐在床板上。

    冉非泽出去了,把门关好。苏小培脱了鞋,脱去外裳,钻进被子里。

    然后她听到冉非泽在外头洗漱的声响,她把自己用被子裹好,闭上眼睛,培养睡意。

    过了好一会,她听到冉非泽开门关门的声响,然后是他放好了东西,躺在门后地铺上的动静。

    屋子里安静下来,苏小培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不一会就觉得困了。昨夜在乡官家里睡的,床比这里舒服,她却很不踏实,一整晚都觉得紧张。如今硬|邦|邦的床板,她却感到莫名的安心。

    不一会,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