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一段去邻镇的姨家,重新生活。

    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与其自怨自艾,抱怨别人,不如振作起来为自己将来打算。苏小培鼓励唐莲,所有心里的不安和难过,都需要自己克服战胜。她教了唐莲一些自我调整的方法,唐莲非常感激。

    这一切冉非泽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苏小培心里是佩服这人的,真的是相当沉得住气。

    于是,她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引发他的关注好奇,又对他耍了个花招。

    那天天气很好,天空蔚蓝,阳光明媚,这南方小镇,三月里已经相当温暖了。冉非泽出门为宋老板送了趟货,回来的时候大汗淋漓。苏小培殷勤地给他递了帕子擦汗,聊了聊外头的天气,说天真是好,然后又说了说了旁边铺子正卖的小玩意有趣,问冉非泽有没有见过,东扯西扯,最后她跟冉非泽道:“这么热,壮士渴了吧。”

    冉非泽点点头。

    “我跟宋老板要了壶水,给壮士凉好了,壮士快喝吧。”

    冉非泽不知她搞什么鬼,但喝水确实是要的。他应了一声,伸手去拿杯子。

    杯子如以往一样放在窗台的托盘上,不同的是这次居然有黑红蓝三个颜色的杯子,以前的土陶杯不见了。冉非泽愣了一愣,伸手拿起了蓝杯子。

    杯子下面扣着一张纸条,冉非泽动动眉头,回身看了苏小培一眼,苏小培对他笑笑。

    冉非泽把纸条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地说了几个字:我就知道你会拿这个。

    冉非泽惊讶挑高眉,回头再看一眼苏小培,苏小培还是笑。

    冉非泽把其它两个杯子翻开,下面还有纸条,他全打开,这两张纸条写的是:我就知道你不拿这个。

    冉非泽是真的惊讶,拿着纸条看半天,又看看杯子,苏小培心里有些得意,头昂得高高的。

    冉非泽回头,说道:“姑娘的字当真是丑。”

    苏小培的脸垮下来:“喂!”

    真是讨厌啊!

    还有更讨厌的。

    “喂是何意?”他居然问?

    装模作样!苏小培撇嘴:“无意,就是我叫唤。”

    冉非泽眼睛带笑:“为何叫唤?”

    “壮士明明好奇得要命,却故意嫌弃我的字,我不高兴。”

    冉非泽又笑:“好奇是真,字丑也是真。”

    苏小培不说话。

    冉非泽手握拳在唇边清咳两声,光明正大地装模作样:“好吧,那姑娘且说说,姑娘怎猜到我会拿那杯子?”

    “不是猜的。”

    “也许我会拿别的。”

    “你不会。”

    “姑娘怎知?”

    “壮士还没答应收留我,我不能说。”苏小培脸板板,干巴巴地答。

    冉非泽笑笑,倒了水,喝了,然后说道:“算起来,还只剩下两日了。”

    苏小培抿紧嘴,没吭声。她知道还剩下两天了,所以她才着急。

    “不知道这两日,白兄弟会否有消息捎来。”冉非泽像是在自言自语,苏小培心里闷闷的,这位壮士先生是跟她混熟了还是怎么着,这么爱逗人。她觉得他会收留她的,但他不松口,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能放心。不对,该说十成十的把握。

    苏小培心里叹气,她要再想一招吊他胃口,他一定会答应的。

    可没等苏小培出新招,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第二天,刘响跑来了酒铺,兴高采烈,脸涨得通红,他大声说,白玉郎那边找到了那个连环案犯的家,查出了他的身份。那人叫马征远,原姓吴,幼时丧父,母亲带他改嫁后改了姓氏,他在继父家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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