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正蹲在地上,跟一仆妇在角落低语聊天。冉非泽远远看到那仆妇正说得绘色绘声,他就没上前打扰。进了司马婉清的屋子看了看,秦捕头与白玉郎正在里头,一丫头正在与他们把昨日说过的屋里情形再说一次。

    白玉郎办案时倒是稳重不少,一边与丫头应话一边解释恐有疏漏故再问再究,多麻烦了云云。丫头哪敢嫌麻烦,把事情一遍一遍地说。

    待事情打听完了,秦德正把丫头打发走,自己站在屋中低头深思。白玉郎见冉非泽看门框,忙过来招呼,跟他说那恶贼的手段,该是撬了门进来,再从门出去的。

    两人正说着话,冉非泽转眼却见那司马府的二小姐直直冲苏小培过去了,冉非泽心里一动,赶紧赶了过去。

    苏小培刚与那仆妇说完话,就见方才进门时介绍说是二小姐的司马婉如立在了面前。

    “你便是那个姑子吗?”

    “我不是姑子。”苏小培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只好挑确定的答。

    可司马婉如没理她的回答,又问:“你认识那恶贼?”

    苏小培眉头皱了起来:“我不认得什么恶贼。”

    “说谎。”司马婉如踏前一步,刚要喝问,忽地一个人影闪过来,挡在了她与苏小培之间:“姑娘何事?”

    “壮士。”苏小培松口气,放松下来。“二小姐怀疑我认识恶贼。”

    “解释清楚便好。”冉非泽淡淡地说,身形却是未动。

    司马婉如瞪着他,他身形高大,将苏小培挡个严实,未穿差服,不明身份,司马婉如抿抿嘴,转身走了。可她并非就这么算了,她去找了司马老爷,如此这般的说了一轮。

    苏小培看着她离开,忽然明白了,“原来如此。”

    冉非泽丢过来一个疑问的眼神,苏小培忙道:“我推测出马征远的底细,所以大家怀疑我是同伙。我说昨日秦大人怎么问那些,还以为是怀疑我的本事不行。原来我还有嫌疑。”

    冉非泽抿抿嘴:“你才知道?你不是挺聪慧的?”

    苏小培讶然:“我从来没被这样怀疑过。”她被怀疑最多的,就是年纪太轻,专业本领到底行不行。没人怀疑帮忙破案的心理学者是罪犯同党的。

    苏小培叹气,觉得麻烦来了。

    麻烦果然来了,大家查毕,聚坐堂屋,司马老爷要听听官差们都查到些什么。

    府尹与秦捕头低声嘀咕两句,而后对司马老爷说了几句场面话,曰他们回去将线索分析商议,尽快破案。

    司马老爷点点头,看了司马婉如一眼,又道:“坊间盛传有一女子向官府透露了恶贼底细,可是这位穿差服的姑娘?”

    府尹没料到会提这事,愣了一愣,看了一眼秦捕头,又看看苏小培,点头答道:“正是。”

    “既是识得恶贼,那擒贼之事大人如何盘算,还望能细说细说。”

    秦捕头一抱拳,道:“苏姑娘和冉壮士是我请来相助破案的能人,并非恶贼旧识。坊间传言,不可信。恶贼行踪,我等自当全力追查,定将他缉捕归案。”

    司马老爷皱眉:“并非旧识,却能说出案犯底细,这等本事,倒真是能人了,那今日这姑娘来我府上查看问询,可又看出什么来?”

    秦捕头又接过这话:“司马老爷,事关重大,我等回到衙门自当好好商议,若有任何头绪进展,定当及时相告。”

    司马老爷却是不肯就此放过:“并非老夫信不过官府,只是这恶贼逍遥多时,那悬赏告示在多城张贴,却也未见结果,如此状况,那恶贼还再度犯案,大人们也未说出个头绪来,如今既有能人相助,何不说个一二,让我等安心?”

    就苏小培听来,这话说得还算客气。可在场的众人脸色都不好看,秦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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