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苏小培的目光,过了一会问:“苏姑娘,我爹爹今日找了人验了,姐姐确是没中毒。她没呼救,没有挣扎,那不是被人点了穴,便是认识的人,她没有防备,对吧?”

    苏小培没答,反问:“姑娘心里可想到什么线索?”

    “我姐姐待人素来不错,未与人交恶,人人都喜欢她。”

    “可姑娘拜师学艺,离家不是很久了吗?也许这几年令姐发生了一些事,姑娘并不知情。”

    “我走了三年,姐姐与我时常通信,她事事都与我说,未曾提起与人有怨。从小她就乖巧听话,从不闯祸。”

    “那姑娘呢?”

    司马婉如猛地抬眼。

    “姑娘闯祸吗?”苏小培问:“姑娘是否与人结怨?”

    司马婉如瞪着她,半天挤出一句:“姑娘这话何意?”

    苏小培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手握紧了剑。苏小培静了静,又问她:“姑娘多大年纪了?”

    “将满十八。”司马婉如又垂了眼。

    “十八啊,不小了呢。”苏小培琢磨着,在这个年代,十八未嫁,算大龄吗?

    “那姑娘姐姐,十九二十了?”苏小培问:“听说司马大小姐订亲的对象是青梅竹马的常公子,怎么拖这么晚才准备成亲?”

    司马婉如瞪向苏小培,“姑娘,这般婚嫁私事,姑娘如此相议,不觉得无礼吗?”

    “哦。”苏小培点点头:“真抱歉。”其实就她看来,大晚上拿把剑上门问话才是真无礼。

    “姑娘对常公子了解多少?你与他也是青梅竹马吧,就姑娘看来,他与你姐姐感情和睦吗?”

    苏小培这话都没问完,司马婉如已经跳了起来:“姑娘!我姐姐尸骨未寒,姑娘这话如何问得出口?”

    苏小培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她。

    司马婉如吐口气,稍稍和缓情绪,“姑娘说话当谨慎。”她一把抄起她的剑,像是打算走了,可却又说:“姑娘,今日我去常府,只是想与常大哥说说我姐姐……还望姑娘莫要张扬。姐姐遭此不幸,还望姑娘顾念她的闺誉。”

    苏小培点点头。

    “请姑娘代为与冉壮士也招呼一句。”

    苏小培又点点头。

    司马婉如低下头:“如此,打扰姑娘了。”

    她转身要走,苏小培却叫住她:“司马姑娘,我还有一个问题。”

    司马婉如皱眉转身。

    苏小培问:“令姐之死,姑娘为何愧疚?”

    司马婉如的脸色顿时一变,但很快又板起脸,昂了下巴,盯着苏小培道:“我因事耽搁,迟了一日归家。如若我早点回来,姐姐与我亲近,那晚我们定是睡一铺聊一夜的话,她不是孤身相处,也许……这事就不会发生了。”

    苏小培没说话,司马婉如咬牙问:“姑娘还想知道什么?”

    她想知道的还多着呢,不过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机会了,苏小培笑笑,客客气气答:“夜深了,姑娘回去一路小心。”

    “多谢姑娘。”司马婉如冷着脸转身走了。

    苏小培没起身送她,自己坐屋里看着茶壶发呆,仔细把刚才的对话回想一遍。过了好一会,她跳起来,要去拿纸笔把想法记一记,门口却传来声响。苏小培一愣,直觉是冉非泽回来了,赶紧跑去开门,刚到门口,门被推开了,一股酒气涌了进来,却是一个醉汉。

    苏小培不认识。

    司马婉如走的时候,她没起来锁门,一时疏忽,没想到却会有人这样闯进来。

    那醉汉看见苏小培有些惊讶,嘴里嘟囔着道:“怎么是个姑子?”但很快又咧着嘴笑,反手把门一关,伸手一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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