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风头,喜欢做与别人不一样的事。又有人说程江翌为人低调,所以鲜少宣传炒作自己。有说他善良,有爱心,捐助贫困失学儿童。也有说他冷酷不近人情,动不动就要解雇员工,爱炒人鱿鱼。有说他没有合作精神,太过自我。有说他极具领导风范,带领团队创下一件一件的大好业绩。有说他是工作狂,只爱工作,没有女朋友,而对这一解读,甚至还有说他十有*是同性恋的。

    外人的评价都加入了很多主观色彩,由于不记名,也有胡言乱语的,虽然做不得准,却也有些参考价值。

    苏小培阅读了程江翌的资料,看过他取得的成绩,读了他的手记,看过他给员工写的公报。她还看了他的照片,有家居的,有与团队员工在一起的。是个相当自信的人。

    说到自信,苏小培想起了冉非泽,其实对那个世界里的人,她最牵挂的不是那个无影踪的程江翌,是冉非泽。他就是个自信得很臭屁的男人啊,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看到她的尸体了吗?这边的时间离她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不知道那边怎么样。她真是不希望他难过,可是如果他知道自己死却又不难过,她又觉得这样挺让人难过的。

    冉非泽的心情,不是难过这么简单。

    那日他在苏小培的书房呆坐半晌,后站起,将她的那些信一封一封折好,塞进怀里。他必须振作起来,人没了,伤心难过没有用。他必须为她做些什么。

    冉非泽回到了染血的屋子,仔细看着每一寸地方,虽然明知秦捕头他们一定认真搜查过了,但他还是想再看看。那封奇怪的信,那个没有露面的人,跟这件事会有关?但若是他动手行凶,为何没有把那封信拿走?

    冉非泽忽然一僵,在床脚旁边,看到一朵小小的簪花。他蹲下来,仔细看着。苏小培是短发,她没有簪子。

    冉非泽将东西捡起,又仔细将屋子看了一遍,再没找到什么异样。于是他拿着那簪花去见了秦捕头。

    秦捕头紧皱眉头,非常惊讶,他看了那簪花半晌,道:“并非推脱,但事情发生后,我已将那屋子仔细查了个遍,并未发现这东西。数日前还去看过,也未有。”

    “我也看了,屋里确是无可疑之处。”白玉郎也道。

    “我不是信不过秦大人,但这物确在那处。”

    秦德正眉头打结。

    “有人在大人察看过那处后,将那簪花放在了那?”这是唯一的可能。

    “为何?”白玉郎不解,“要栽赃陷害,不是要在动手时就布好局吗?官差已然巡查过,再放又有何用?”

    秦德正道:“再有,我们封了那屋子,附近也加强了戒备,那人是如何躲过耳目进去的?”

    三人皆沉默。

    过了好一会,冉非泽道:“也许是想为我们指一条路。”

    “你是说,这是在告诉我们谁是凶手?”

    “是想指出谁人劫了苏姑娘。”

    秦德正看了一眼冉非泽,他也希望苏小培未丧命,但这么多血,人又怎可能安好?

    “那人若杀了苏姑娘,尸首何处?既是杀了人,又何必冒险将尸首搬走?那儿可是衙门后巷,搬着个尸体太易暴露行踪。”冉非泽分析得不无道理。可秦德正却觉得他只是在极力说服自己,不然,又怎会想不到劫一个人与搬个尸体一般风险,甚至更易暴露。

    只是秦德正也想不通尸首在何处这个问题,确实,杀了人,搬走尸体有何用?

    但眼前既是有这个簪花线索,当然也得好好查它一查。

    簪花不难查,首先他们想了一遍苏小培经手的案子,有可能招惹的仇家。佟丰和罗奎这两桩是最有可能的。罗灵儿会武,比佟丰那几个妻妾的嫌疑更大。于是秦德正与冉非泽去了趟常府,让常家人辨认那簪花是否罗灵儿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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