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非泽谢过,要将信收回。那和尚便回转禅房,将信拿了出来。

    冉非泽接过信,一看正是自己给出的那封,谢过后施礼告辞,正要将信放进怀里,却忽然觉得不对。信封上有人扭曲着划了一笔。

    冉非泽叫住正要离去的住持,当着他的面把信打开,抽出一看,里面多了一张纸。

    冉非泽没打开那纸,却先问:“大师将信放在何处?谁人动过?”

    “就放在屋里桌上。寻人之事我与弟子们都交代了,若是见到那般模样的便告之我,只是信摆在那,弟子规矩,无人会动。”

    “大师可看过信中内容?”

    “私人之物,受人之托,未曾打开过。”

    冉非泽不作声,动手将那纸打开了。那上面只有一句话:“取了翠山派掌门曹贺东之命,你便能见到她。”

    冉非泽的脸微微一僵,但很快镇定下来。他盯着信,面无表情。那住持却是有些忐忑:“大侠,这信可有不对?”

    冉非泽沉默了好一会,忽道:“没甚不对。只我想起一事,劳烦大师借笔墨一用。”

    住持似也察觉有事发生,连声答应了,请了冉非泽进禅房将文房四宝摆了出来便避嫌退了出去。冉非泽磨好了墨,写了一封信。

    “她是何人?是尸是人?如何证明?佛门清静之地,喊打喊杀甚是不宜,”他写下自己于武镇的地址,又写道:“我在此处等你,万事好商量。”他把信折好了,把自己原来那封信取了出来,用信封装了这信,出来找了住持道:“烦请大师将此信放回原处。”

    “那,可还需要留话?”

    “不必留话,大师只需放回原处便好。我若需麻烦大师,会再来的。”

    那住持想了想,点头应了。

    冉非泽回到了武镇的屋子,发现桌上有张字条,上面写着:“回来后速来见我。”落款是萧其。

    冉非泽皱眉头,倒不是因为萧其的语气,而是他如今非常非常讨厌信这玩意。

    居然这般用信诱他杀人,还含糊其词能见到“她”,这是当真觉得他蠢,还是戏耍着他玩?

    冉非泽关好了门,装模作样生了火烧了水,而后泡上一壶茶,人却悄悄从窗口翻了出去。他去了镇南五里坡,玄青派的别院。

    未走正门,掩了踪迹潜了进去。这般巧在院廊那处看到萧其和一年轻女子,萧其嘱咐那女子如今非常时期,万事小心云云,还一路将她送回了女弟子的居院。冉非泽等在暗处,待萧其回转,猛地出手将他拉了过来。

    萧其大吃一惊,挥拳便是一击。冉非泽一扭手将他手腕握住,轻松化解。

    萧其定睛一看,不禁怒了:“你就不能正经拜访,走个正门?”

    “有事找你帮忙。”冉非泽的口气跟萧其留的字条口气一般不客气,还补充:“悄悄的。”

    “不帮。”萧其没好话。

    冉非泽象是没听到,接着道:“找几个可靠妥当的小弟,盯着灵归寺,在住持禅房里有一封信,若有人偷偷潜进去,盯着那人,无论是僧人或是其他人等,若有离开灵归寺的,悄悄跟着他,看他到何处。若是住持离开,也要盯着。”

    “做甚?”萧其皱眉头:“你如何惹上灵归寺了?”

    “我哪是招惹别人的人?”

    “莫抬举自己。”

    “是别人招我,我想瞧瞧何许人也。”

    “我帮你这桩,你便帮我查查鸣音剑?”

    “这么些时候了,你们还没与史家当铺撇清楚?”冉非泽皱眉头。不是一堆人证能替他们作证的吗?

    “说得轻巧,对方大掌柜死了,人命关天,哪能这般简单撇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