缦妆点,香气迷绕,弄得颇是神秘。领路的将他们领进一间屋后就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打。苏小培举目四望,打量环境。

    “怕不怕?”冉非泽问她。

    苏小培摇头,冉非泽笑笑:“可惜姑娘未吓哭,使我不得出手安慰,颇是遗憾。”冉非泽的表情显得真的很遗憾,苏小培白他一眼。

    说话间方才领路的又领着一个着青袍的中年男子进来了,这次又未多言,只对那男子行了礼就退了下去。那男子对着冉非泽一抱拳:“冉大侠。”

    冉非泽回了个礼:“顾掌门。”

    顾康没继续客套,只对冉非泽道:“师叔近来麻烦缠身,未在此处,他知晓冉大侠今日会来,留下数言,嘱我转告。”

    “顾掌门请说。”

    “下月初一午时是开炉吉时。奇缘已至,好好把握。成败险中取,善恶伏四周。”

    冉非泽听了,未动声色,只点头谢过。顾康看着他,一脸高深莫测。他对冉非泽很不友善,这让苏小培相当不舒服,她直觉对这顾康没什么好感。她看着他,心里斟酌着要不要开口问问题。

    这时顾康道:“姑娘想问便问吧。”那语气跩得让苏小培不高兴。

    “贵派如此厉害,是否算出了杀害七杀庄庄主的真凶是谁,或是有何线索?九铃道长可有留话?”

    顾康冷笑:“姑娘不信我神算门本事。”他语气中的鄙夷让苏小培很不舒服。

    顾康接着道:“师叔算出他有大劫,必得破玲珑阵方能解。于是他按日子去了西平破阵,就在那日,七杀庄庄头被杀,有人证指乃师叔所为,若非那日师叔去破玲珑阵,也有不少人证在场,这冤岂不是背大了?”

    “所以贵派如今算出来真凶是谁或是有何线索吗?”苏小培仍问。

    顾康微眯眼,声音仍冷:“姑娘远道而来,身负重任,前途未明,但处处得了贵人相助。姑娘心里有迷团,无从下手,死劫难逃,大凶也,若是想解玄机,可另择日上门。”

    卖弄什么?想证明什么?这些话可唬不住她。苏小培憋了口气,抿紧嘴。冉非泽看了看她,见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带着她告辞走了。

    出了门,苏小培一脸不高兴。冉非泽问:“可有收获?”

    “壮士可有收获?”

    “算有吧。”

    “就那三句话?”苏小培一脸不赞同。“这个我也能编,要多少有多少。”

    冉非泽笑笑:“我少年时,跟着师父见过一回道长,他那时与我说,我姻缘坎坷,需待奇缘,奇缘不至,此生蹉跎。”他顿了顿,又道:“方才他说,我奇缘已至。”

    苏小培道:“你师父是否一直未曾娶妻,就带着你四处流浪?”

    “对。”

    “那可不是嘛,他都那样,你由他带着,自然姻缘也是坎坷。需待奇缘这种事,套到谁身上都是适用的。”苏小培对那个顾康很不喜欢,“他们说的那些,都是是是而非的东西,人听了,都会把自己的情况往上靠,我是说,套在谁身上都差不多,然后听的人就会主动分析解释,把自己有可能对应上的情况对应上去,就觉得很准。”

    冉非泽继续笑,眨眨眼:“我也不欢喜那顾掌门。”

    “看,壮士也会读心吧,也会算吧,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还知道姑娘有真本事,方才在里头一直忍着。”她的不高兴和不服气,他真的能看懂。

    “就是。”苏小培挥挥拳头,“我也能算。那顾掌门爬上这掌门之位不易,他很是战战兢兢,生恐别人不服。多疑,好大喜功,他对九铃道长又敬又怕,我想他的如今是靠九铃道长给的,但也许九铃道长是因为那种反正我不想管,你随便当当这掌门的态度,让他心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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