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耗子更有趣。那天,他递出那封信,或者他派人递出那封信,是游戏的开始,而罗灵儿将我杀了,绝不是游戏的一部分,这事绝不是那幕后人授意的,他对罗灵儿失去了控制,所以罗灵儿死了。”

    “他控制不了,或者说有人不听话,背叛于他,他就会动杀机?”

    苏小培点点头:“他那样的人格,确是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去看罗灵儿生前故居又有何用?”

    “罗灵儿在平洲城的暂居地,布置得简单但是很温馨,屋子整齐干净,有花有小玩意。我不了解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依我见过她的那几面,所知有限。只是一个一心想杀了我为父报仇的,为何还会将暂居地打理成这般?”

    冉非泽明白了,他也会悉心布置屋子,在现在这种草木皆兵的状况下,他在苏小培的窗台上摆了花,为她买了风筝挂在墙上,还换了她喜欢的颜色的床纬。这些,都是因为他喜欢她。

    “可罗灵儿欢喜着的是常君。”他说完这话立时察觉不对,他也知道他的情意得不到他所期待的回报,但他依然爱上了。

    “我明白了。”他点头,“我们回宁安城。”他想了想:“这事莫要张罗秦捕头他们,我们自己去吧。”

    苏小培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

    “一会吃了午膳,十八和他的师兄弟会过来守着,你睡个午觉,我去后头铸炉那给你打兵器。”

    “不是不着急吗?”

    “怎地不急,早日拿上早日有个防力。”冉非泽道:“昨日-你刚与各派的人说了对那幕后人的推断,今日-他便留了那话夸赞调戏于你,他的耳目很是管用,或者他便在那群人当中,我们自然要多防范。”

    苏小培撑着下巴笑:“壮士的脸真臭。”

    “能香吗?老子的姑娘被恶人调戏了,老子一肚子火。”

    “那先前他还恐吓我呢。”他的话让她脸红,只好装没听懂。

    “恐吓你便够招人恨的,如今还调戏!”冉非泽越想越冒火。“还说亲近的话,那亲近之意,如何解的?”

    “啥如何解?”

    “换我们这儿的话,当唤什么?”

    “不知道。”她的回答被他嫌弃了。可她真的是不知道,宝贝亲爱的这种话在古代怎么说没人教过她,她确实想不出来,不过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他。

    中午冉非泽的饭又做多了,给她盛的夹的也不小心多了,然后苏小培又撑着了。冉非泽还怪她,“给你你便吃吗?哼哼,姑娘下回莫要如此了。”

    苏小培苦着脸:“壮士给我造一面鼓吧。”

    “做甚?”

    “有冤的时候我好敲敲。”

    冉非泽竟然忍住笑了,他板着脸,回道:“我也得有一面,我的冤比较大,我得敲大鼓。”

    苏小培想象了一下她与冉非泽面对面敲鼓的样子,扑哧一笑。“我的冤比较多,我要一排架子鼓。”

    “那是啥?”

    “就是一排的鼓大大小小排一圈。”苏小培还比划了一下,用筷子学得打架子鼓的样。

    冉非泽戳她额头:“调皮。”她撇脸给他看:“你才是。”

    他忍不住伸手捏她脸蛋:“莫要团着脸。”她打了个哈欠,眨眼睛,吃太饱真是困。

    “去睡会。”

    “可十八他们还没来。”

    “无妨,你睡你的,我等着。”

    苏小培还想再撑撑,但眼皮一个劲往下掉,她嘀咕着回屋去睡了。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房门被打开了,她唤:“壮士。”

    “是我。没事,你睡。”

    苏小培安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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