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着黑色甲胄,拄着大刀,眼里,带着真正的桀骜。

    一人,身着黑色的龙袍,目光中,蕴藏着的是真正的伟岸。

    你以无数人压我,

    我以三人阻之;

    你以古人做逼迫,

    我以当代做回应;

    景氏老祖在见到这一幕后,嘴巴当即张大,他很震惊,震惊于眼前这位南侯,他心中所想。

    崇古,这里的古,是先人;

    而他,

    而他们,

    是想要自己开创一片新的格局,

    他们想要自己,成为一片天下的,真正缔造者。

    我不去崇什么古人,

    但我的后人,会来崇我。

    这是截然不同的一种信念,

    所以,眼前这位,才能去自灭满门。

    在其身后,已没有来时路,他脚下走的,是新的道路。

    景氏老祖先是震惊,随即愕然,再是荒谬,最后,是气急败坏,

    他吼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景氏老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他竟然可以不再依靠着拐杖就站起身,他指着站在他面前的靖南王,

    又喊道;

    “狂妄,狂妄,狂妄!

    老夫倒要问问,

    你的狂妄,

    到底是凭什么!”

    田无镜向前一步,在其身侧,燕皇和镇北侯也一同向前一步。

    而此时,四周的石碑、文华、英灵也都再度逼迫过来。

    田无镜伸出手,

    指着前方气急败坏的景氏老祖,

    道:

    “凭本王,现在打进了郢都。”

    “噗!”

    景氏老祖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当即面如白蜡。

    而这句话落下之后,

    四周,

    一切一切的幻象,都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烟消云散。

    仿佛刚刚,

    真的只是一场白日下的梦,

    不真切,不真实,也不可寻。

    任你再多的理由,再多的铺垫,再多的辉煌,这句话,足以杀死一切。

    景氏老祖喊不出那种大楚就算被破了国都,大楚也依旧还在的话。

    “凭大燕,南下攻乾,如入无人之境。”

    “凭大燕,一纸诏书,蛮族不敢只马过境。”

    “凭大燕,三年两战,吞并三晋全境。”

    “凭大燕,举国伐楚,现今日铁蹄,已入你大楚皇都。”

    田无镜缓步走到了景氏老祖面前,

    先前的那个女童,已经跪伏下来,开始抽泣。

    景氏老祖有些茫然且艰难地抬起头,

    看着靖南王,

    道:

    “呵呵…………其实,我早就输了,如果王上觉得有用,不会不带走我,也不会舍弃了这里。”

    连自己的君上,都已经舍弃了过去的规矩、礼仪、辉煌;

    他,

    还能去争什么,

    去辩驳什么?

    这本就是一场,必输的对决。

    结果,早早地就已经注定了,裁定结果的,还是自家人。

    “或许,王上是对的,大楚,需要一场新生,大楚的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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