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着,“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怎么宁王和镇南侯都来了。”

    水公公咕哝着走了,偏殿里,沈湛喝茶,赵衍喝茶,谁都不搭理对方。

    宫外,韩正英也在喝茶,吴悠刚从她这里出去,人一走她就让秋红将茶盅丢了,冷笑道:“亲恩伯是半路封爵的,满打满算不过才做了十来年的上流人。居然还能压着闺女,养出个这么纯良的女儿来。”

    “吴小姐是单纯了些。”秋红收拾好,坐在韩正英的脚边打络子,“小姐,您说她刚才说的这个法子,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别人教她的?”

    韩正英不用想也知道,“昨天她去宫里,后来又出了宫让人骗苏瑾去她的宅子里。就凭她那点本事,就以为能教训苏瑾,若她这么好解决的,就轮不着她吴悠见到了。”

    早在应天,她就要了苏瑾的命了。

    “您是说,是苏瑾教她的?这吴小姐也太纯良了,她是要教训对方的,怎么还能听对方的话,来劝您。”这道理秋红都懂,“让您去装傻疯,那就算是婚事退了,以后您怎么办。”

    韩正英靠在炕头上,闭着眼睛,道:“这法子其实不错,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仇没有报我就成了疯子,这买卖也太不划算了。”

    “小姐,您不能这么做,如果真成了疯子,那还不如……不如就嫁了呢。”秋红觉得定国公府还不错,赵二爷可是圣上嫡亲的侄子。

    韩正英不屑的冷笑一声,道:“我要嫁何至于等到皇后赐婚!”说着她嘴角轻轻勾着,道:“仇不仇的今儿就有个结果了,等仇一报司三葆没了,我们再运作一番,将婚事退了,也就成了。你说,我们是回去呢,还是留在京城呢。”

    秋红不理解,“留在京城做什么。”

    韩正英就想到了沈湛,自从见了他,再看别的男子便犹如吃过精米后再嚼粗糠,再提不起半点兴趣来,更不谈和什么人过一辈子了。

    “小姐,要不要奴婢去看看,事情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秋红道。

    韩正英回道:“不用去看,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一件坏掉的龙袍,一个欺君瞒上的滔天大罪,她倒要看看苏瑾到底是个什么死法。

    主仆二人难得悠闲,说起京城附近好玩有趣的事,秋红又想起吴悠来,低声道:“小姐,要是皇后娘娘真的成全了吴小姐,那她岂不是成了您嫂子了。”

    “她再不好,可比公主好吧。”韩正英道:“若是公主,我们连家都没有了。”

    秋红应是,“那我们还要费些力气哄一哄吴小姐才好,奴婢看她现在对世子爷喜欢的紧,每回来都要等世子爷回来才走。”

    “喜欢才好呢。”韩正英笑了笑,揉着额头道:“我睡会儿,这几天都没有睡踏实。”

    秋红应是。

    此刻,苏婉如站在御书房中,赵之昂正阴着脸,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小內侍,准确的说是一具尸,人是撞墙死的,头上一个血窟窿,流了一地的血,可见当时撞的有多狠。

    “龙袍呢,拿来给朕看看,到底毁成什么样子了。”赵之昂在椅子上坐下来,司三葆心头一跳,忙道:“圣……圣上,您看了更加生气,还……还不如不看的好。”

    “朕的事要你来做主吗,”赵之昂瞪着司三葆,“一个个的以为朕的脾气好,就胆子肥的把手动的朕的头上来了,朕要不治一治,他们岂不是要造反了。”他才不信这个小內侍是手误坏了龙袍,他宫里的哪个不是机敏手巧的,怎么可能蠢成这样。

    司三葆一头的汗,和杜公公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敢再说话,不得不起身去后殿将龙袍取过来。

    “苏瑾。”司三葆喊了一声,“你随着一起来。”

    苏婉如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往那边挪,不管面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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