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苏婉如虽这么说着,还是撇了一眼儿子,没想到小子是因为听到别人说她坏话,他才生气后被发现的,她想了想,怼了怼沈湛,道:“你表现的时候的到了。”

    沈湛就知道给她的意思,点了头,道:“我去看看。”说着出了门。

    梅予见沈湛来了,就将伞递给他,自己则走了。

    苏婉如就在里面看着,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听到八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沈湛怒道:“聪明人做事滴水不漏,你被人发现了,就可见你不聪明,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八月气的瞪着沈湛,道:“我还小,你等我长大。”

    “小孩就做小孩的事。”沈湛道:“有吃有喝你还惹祸,过腻歪了是吧。”

    苏婉如听着,抚额,朱珣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还让八哥唱红脸,他是能唱红脸的人吗。”

    “也对。”苏婉如无奈的道:“我失策了。”

    朱珣笑的肚子疼。

    萧山在陕西打了一个月,从汉中一路逼到延平府,过了这里就是延绥,离山西不过一日的脚程,他们四万人到城门外,根本没有安营扎寨,直接埋锅吃了一顿午饭后,打算下午就开始攻城。

    萧山在军帐中看地域图,繆长英拿了一封信进来,笑着道:“大人,南阳来的信。”

    “南阳啊,那可能是婉婉的信。”他接过来拆开一看,就见信纸上鬼画符似的,墨汁乱七八糟,还有手印,还画着个圆圆的脑袋,鼻子眼睛歪在脸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什么?”繆长英看着奇怪,“公主给您写这信是什么意思?”

    萧山也愣住了,左右翻看着不明白,又看了第二页,赫然看到信纸上有个黑乎乎的手掌印,手掌很小,五指展开,拖着墨汁乱七八糟的,却透着……童趣。

    “是八月。”萧山眼睛一亮,哈哈大笑给繆长英看,“是八月给我写的信。”

    繆长英也跟着笑了起来,探头过来研究信的内容,“这写的画的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是脸吧,脸上画的点是什么。”

    “像在哭。”萧山才猜测着,“他这是在告诉我,他哭了,很可怜?”

    繆长英看不懂,觉得萧山说的有点道理,“八月这是被人欺负了,所以给你写信诉苦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子欺负他了。”萧山叹气,越发的想见八月,“估计要见到他,还要再等个半年。”

    希望能八月十五的时候碰上面,也好一起给八月过生辰。

    “你给他回信啊。”繆长英道:“你也画画,估计他是背着他娘写的信,你写字他又不认识。”

    萧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笑着铺了信纸,正提笔要画,却发现他不知道怎么画,揉了揉额头道:“等我再想想。”说着起来从行李里提了个箱子出来,里面都是他行军空闲时,给八月做或是买的玩具。

    “我那也有点。”繆长英道:“一会儿拿过来,一起送回去吧。”

    萧山哈哈笑着,道:“这小子,精的很,知道这么多人喜欢他,还不知道如何嘚瑟呢。”

    “他讨喜啊。”繆长英羡慕的不得了,“等长大了,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萧山想想觉得对,正要说话,外面有人进来回禀,道:“大人,有位姓钱的妇人,和一位姓宋的小哥求见,他们说他们认识夫人。”

    “请他们进来。”萧山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繆长英在一边坐下来,随即就看到门口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钱身婶,跟着的则是宋丸,两人磕头行礼,宋丸回道:“大人,我们早年是延平府流民,幸得侯爷和公主所救才得以保住了一条命,侯爷和公主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原来是延平府坑杀流民那件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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