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也有许多,当然以裴珀川所获为最,张松涛次之,呼延晟和管枫不是近战,摸尸体翻兜机会少,缴获不多。

    他们四人相约回院子里一起吃饭,算是庆祝,这时管枫的提议,唯有裴珀川没有表态,不过也把自己打的饭食带了回来。

    饭食和肉都好说,现在还是吃食堂,打了带回来就是,唯有这酒最难得,张松涛和呼延晟找到严德政,勉强讨要了一点。

    “这贼子,也忒不禁打了。”呼延晟端着酒碗喝了一小口,吱牙咧嘴的说着。

    “就是,还没打几铳呢,就蔫了,真不过瘾。”管枫咬了一口马肉,边嚼边说,话语很是含糊。

    “相公没有马队,不然这贼,一个也跑不了。”裴珀川正襟跪坐在炕上,放下筷子,恨恨的说着。

    他平时话不多,今天喝了几口酒,也说起话来。

    “珀川说的着,没有马队,最多就是击溃,匪贼逃散,就没法歼灭了。”张松涛喝了一大口酒,一咧嘴,放下酒碗就接上了裴珀川的话。

    “那马队的事太远了。你们说这次又招五百的乡勇,我是不是也能当个队副,甲长啥的。”管枫正好嚼完马肉,这次说的倒很清晰。

    “我看差不多,咱现在是伍长,这队伍扩大到五百人,咱火铳队也要翻倍,甲长是板了的,就算当个队长都有可能。”一提起这个话题,呼延晟也来了精神。

    “呵呵,那我们就敬呼延队长和管队长一杯。”张松涛说着端起酒碗。

    呼延晟和管枫也端起酒碗,只有那裴珀川冷静的坐着,自顾自的吃起烙饼,喝着牛肉汤,估计他还在执着于他的马队。

    “话说回来。队伍扩大了,像你们这样敢战,又忠诚的老兵,又立过军功,肯定会提拔起来的。”张松涛喝完酒,抓起烙饼,继续说着。

    “松涛哥,你说的是,队伍大了,人多了,军官就要多,相公不用我们用谁。”管枫兴奋的接着话。

    “对呗,我们都是老人了,本事也有,对相公也忠诚。”呼延晟刚咬了一口马肉,听了管枫的话,就兴奋起来。

    “松涛哥,你想不想当队官。”呼延晟使劲咽下嘴里的马肉,眯起眼睛看着张松涛。

    张松涛却没答话,把头转向了裴珀川:“珀川兄弟,有何打算?”

    “某,唯愿杀贼。”裴珀川说完,狠狠的咬了口烙饼,大口大口的喝着马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