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脆响着实让他一惊。

    扫眼望去,却是杨相公在组织我方的火铳手射击冲前的土寇,火铳爆响之后便是一片烟雾弥漫开来。

    “啊”的一声惨叫。

    张松涛打眼望去,原来是己方一名火铳手转身回撤时被匪徒弓箭手射中后背。

    “医士。”却是那镇抚军法官齐有信大声呼喝着。

    接着张松涛就看见一个瘦弱的青年领着几名壮妇抬着一个木头做的架子跑过去,将那被射中的火铳手连抬带拖的救了下来。

    看那瘦弱青年似乎专施救护之责,好似医士一般,张松涛觉得惊异,这支队伍真是人才济济,竟然连医士都有了。

    土寇越来越近,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土寇吼叫着冲来,给人很强的压迫之感。

    但此时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战绝不能退缩,不是匪死就是我亡,只有死战方能得活,一旦退却,在土寇的马队追杀下,哪里还有他们的活路。

    张松涛耳听惨叫声连续不断,他也无心细看,但他知道大部分惨叫是对面冲近的匪徒们发出的,他们在老匪的威逼下,顶着箭矢和火铳铅弹竟冲到了近前,虽是伤亡惨重,但只要再冲进一点,就可以近战冲击我方车阵了。

    此时土寇火铳手也开始向着杨相公这边开火,和我方火铳手互相射击起来,偶尔也对我方造成一点伤害,刚刚就有一名我方三眼铳的点火手,胸口就被土寇火铳手击中,勘堪是不能得活了。

    此时,杨相公又组织弓箭手进行了一轮的弓箭齐射,但是土寇太多,眼看就要冲到近前,所以杨相公在这轮齐射后,就命令弓箭手、火铳手进行自由射击,并组织长矛手突前,站定准备迎接抵近的土寇……

    张松涛握着木棒的手上不由得加了些力气,由于匪徒已冲到近前,对面老匪们也不在抛射,而是跟在步匪后面,抵近了进行弓箭平射,这样对于还处在后排的张松涛倒是没有什么威胁。

    没有了匪徒弓箭抛射的威胁,张松涛轻松了一些,他看见匪徒们已开始冲击车阵,那三排战兵已经上前与冲近的匪徒短兵相接,长矛刺出必有死伤,看得张松涛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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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因为前期有一些草稿,现在正在重新整理,所以开始这段时间,可以一天两更,甚或三更。

    更得多大家就先看着,若以后老张更得慢了,也请大家理解我一些。

    老张也有工作,写这个就当是个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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