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医生呼啸而去,这种事若放在燕京,他肯定会把找他的人给轰走,在这里则不一样,藏西医疗设备不完善,许多偏远地方看病极难,牧民在外放牧生病时上医院更加不方便,很多人的病便在路上给耽误了。
骚包大叔好善良!
曲七月望着医生大叔的背影,满眼星光,骚包大叔救死扶伤,骚包大叔是天使,好帅好棒!
艾小九拍马追赶医生。
两乘飞驰而去,曲七月也拍了一下马屁股,红马欢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奋起直追。
它加速时差点把小巫女给丢出去,两小童快快的揪住主人,饱到惊吓的曲小巫女再也不敢逞敢,伏身紧紧的贴着马背,省得摔个屁股开花。
小姑娘先后向仰,后伏身,把冷面神、狄警卫给惊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双双紧护左右,观察一阵见人没事那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红马脚力极好,与先起步的两马相差不过一个马身的距离,五乘以二前三后的队形,就如赛马似的在草原上狂奔,很快营地在望。
“回来了回来了!”
朗嘎和火守在营地,频频张望,遥遥看见归来的人,心头松了口气。
急灼不已的牧民站起来,连连念经文感谢救星来临。
赫蓝之跑在最前,到营地甩缰下马,也没跟人打照面,直冲帐蓬去拿医用箱;紧接着艾小九和冷面狄警卫相继在营前勒马,翻身着地,个个身姿潇洒,绝不输常年骑马的牧民。
红马是自动收足停步,它背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
曲小巫女已巅得胸内翻江倒海,头昏眼花,难受得只有喘气的份儿。
施华榕跑近,在警卫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把小丫头抱下来,拥在怀里,抱着走向帐蓬伞坐下,帮小丫头顺气。
狄朝海和艾小九忙取水拿毛巾给首长帮小姑娘擦脸拭手。
跑帐蓬提了医用箱的赫军医,到妇女旁边坐下,看了一眼,擦擦手,不忙不忙的诊脉,放下病人的手,揭开病人眼睛看了看:“不是生病,是中毒,查看手脚,找找有没伤口。”
“中毒?”
朗嘎和送人来的牧民吓了大跳。
“嗯。”
医生不解释,捋病人的衣袖,检查有无伤口。
牧民也七手八脚的帮忙,揭起一点裙子,脱掉妇女的鞋子,找来找去,终于在一只脚上找到一点痕迹:“在这里,在这里!”
赫医生移过观看,妇女人的脚肿胀起来,在脚后跟上露出两个动物留下的牙印儿,仔细看看,示意把脚放下:“这是蛇咬伤的,不清是哪种蛇,有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在哪被咬伤的,找到是哪类毒蛇才好对症下药。”
“我们没去哪,只在河里去洗了衣服。”陪同来的阿妈年纪略大,不会说汉语,用藏说,朗嘎翻译。
“朗嘎请大嫂带路,小九跟去河边找找,看看是哪类蛇出没的地方,我先处理伤口。”
赫蓝之戴上手套,排出手术刀,用刀划开伤口,清理毒素。
老阿妈带人去洗衣服的河边。
曲七月才回过气来,瞄几眼头顶上帅帅的俊脸,气哼哼的没给好脸色,撑着自己站起来:“帅大叔,我也去。”
走出好几步的艾小九,欣喜不已,忙忙回来迎接:“小妹妹,我背你?”
冷面神长身玉立,伸手抱起明显头重脚轻,脚步飘浮的小丫头,大步越过艾小九同志,几步到红马那,把人放上去横坐,自个翻身上马。
他爬上马背,再把人拥进怀里,追向朗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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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艾小九独自凌乱,首长又抢功,都不给他献殷勤的机会,摊上这么个小气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