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没小巫女行情好哟,你嫉妒吧。

    施华榕的俊脸黑黑的,杨老怎么可以听信小丫头的一面之词?怎么就判定他干了混帐事儿?

    被扎几下打什么关系?

    瞧瞧,说得多轻巧,杨老知道那是什么针吗?谁若亲自体验过被扎的味道还能如此轻淡描写的说被扎几下不算什么,他绝对服气。

    奈何有些事不能说,冷面神憋屈的不得了,寒着冷脸自个寻地方坐下,才沾沙发又站起来:“丫头,你的鞋子呢?”

    满心得瑟着的曲七月,被提醒,感觉脚底有点凉,低眸发现自己没穿鞋,弱弱的收回目光,侧身坐好,把脚悬空,伸手抱过一侧的抱枕,嘟着嘴不说话。

    好意思问她鞋?

    还不是被他吓的,吓得她连鞋都没穿就逃了。

    光脚的小巫女心情超不美丽了。

    “小闺女没穿鞋就跑了,还是在路上跑丢了?”老人瞄一眼,嚷嚷了起来。

    “路上没丢。”

    路上没丢,潜意思就是根本没穿鞋。

    “一路赤脚跑来的?哎哟,小榕你怎么这么混,吓得小闺女连鞋都没穿就跑了。”

    施华榕的心抖了抖,小丫头竟光着脚跑了这么远,万一路上踩到碎玻璃片瓦砾子还得了?

    他不敢往更深层次想,两步绕过桌几,不顾形像的蹲在小姑娘面前,大手伸出,拿起小丫头的检查。

    煞星的大手手背皮肤细嫩白晳,手掌因常年煅练也练得皮厚肉实,却十分的热灼,被他抓住脚,曲七月不敢反抗,生怕煞星一生气把她的脚骨捏碎。

    杨老父子俩坐等施教官的检查结果。

    “丫头,坐长沙发去,有地方搁脚。”细细的检查没受伤,没踩得到什么伤人的东西,施华榕的一颗心才放下,好言好语的跟小家伙说话。

    小巫女缩着不肯动,才不要去了,离了靠山,煞大叔万一揍她,上将大人想救她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小闺女,过去吧,那边可以捂脚。”老人家抛下成见当说客。

    “不要,你徒弟一惯会利用职权公报私仇、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等我没了依靠,兰妈妈也没到场,他会毫不留情的动手揍人,会拧断我的小脖子。”

    杨家父子再次无语,施教官究竟干了多少混帐事,以致在小姑娘的眼里形像这么差劲?

    “丫头,我有说要揍你要掐死你吗?我保证,绝对不会揍你,更不会掐你。”

    “……”你没说,可你的表情与行动就是要报仇的意思。

    “小闺女,他不会揍你的,不用怕他。”

    “杨老,你家小榕的保证不可信,他说不坑我,不出三天马上诓我,说不会欺负我,转而骗我,说让我养伤,他立即搞偷袭吓人,什么坑蒙拐骗、围追堵截,他一样不落的全干了,每次说话从来没算数。”

    “……”杨老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望向施教官,坑蒙拐骗,围追堵截,小榕干过那么过分的事?

    杨老大只有一个感觉:不明觉厉。

    被小丫头一顿数落,施华榕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他的良好人格,良好信誉,在小丫头眼里一文不值,不,是根本就没信用可言。

    他上辈子造的什么孽,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不讲道理,只看表面不论实质的的小丫头?

    “丫头,我上次说了不揍你,以后也不会揍你,说了我给你揍,你想揍就揍,想揍哪就揍哪,你扎我我也不会还手。”

    “小闺女,我觉得这次你可以相信,小榕还是很可靠的。”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杨老,你徒弟是个不靠谱的,不要对他抱太大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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