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他不知道。

    目光从小丫头身上移动,尽量四巡,看到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窗子等,如果没错,这该是客厅;凭感觉,他应该躺在地板面上,从餐厅到客厅,从坐着到躺地面,中间发生了什么?

    “蓝之,发生了什么事?小丫头怎么了?”他仍安静的躺地不动。

    “小榕,刚才吓死我啦,你好端端的晕倒,我以为你旧病复发,诊脉没异常,小豆芽菜说有人偷你的魂魄,立即做法,然后说你暂时安全了然后她睡着了,你没醒,我也不敢动你们。”

    赫蓝之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灵异事件最可怕了,令人防不胜防,好在有个术法高强的小豆芽菜在这里,要不然他也会认为小榕是睡着了。

    “小丫头没事吧?”施华榕的呼吸猛的窒停,停了足足五秒之久才再次正常,大手微微用力,把怀里的小丫头搂得更紧。

    “没事,我摸了脉,没什么损伤,就是累得虚脱了。”

    “嗯。”

    施华榕嗯一句示意懂了,一手托抱住怀里的小丫头,一手撑地,小心的坐起来,抱好小家伙起身坐回沙发上,把人调整个位置才仔细观察,小丫头睡容与往时睡觉差不多,脸色黯淡,轻抿的双唇苍白无血色,脸上还残留着道道汗痕。

    虽然没看到做法现场,他也猜到小丫头跟人斗法一定非常惊险,他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了好几下,手自然收紧,把软软的小东西搂得更贴近自己些。

    “丫头真没事?”这样子真不像没事的样子。

    “除了还没全愈的内伤和没消散的淤血,没其他大毛病。”

    赫蓝之摸出钱夹子打开,把里面的小镜子对准冰山发少,笑得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小榕,小丫头咬披手指在你额心画一点血印,她没来得及说什么,你最好别擦脸。你看,血印像朱砂记,好漂亮好帅气!”

    “蓝之,你什么时候正经点?”

    施华榕无奈的丢个白眼,不由自主的看向镜子,待看到额心的血印,凤眸微凝,滴血破邪,北宫也曾用过,那也是最伤心神的一种破邪术之法。

    低眸,快速拿小丫头的手看,看左手没有伤口,再把右手拿起来,见小家伙食指和大拇指仍捏在一起,指间血迹已干。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是真的很好看啦,脸长得这好,再画点朱砂美呆了,我要是画朱砂有这么好看,我天天画朱砂妆去招摇过市赚回头率,算了算了,我去洗碗,你送小豆芽菜楼上睡觉去吧。”

    看在小榕刚受惊的份上,他大方的帮去洗碗吧。

    “我在书房,一会上来帮忙。”冷面神第一次没凶医生,抱起小丫头上楼。

    “懂啦。”

    医生头也不回的进餐厅,收拾碗筷,清洗干净,掩上大门,蹬蹬上二楼书房。

    苗疆

    吊脚楼内的房间窗子被厚厚的布帘遮住,透不进一丝光,屋内四周点蜡烛,中间的厚木板地面上躺一个穿衣服的草人,周边围绕十二盏油灯,灯与草人之间的空档四方皆有法器。

    诸青山披法衣,坐在草人脚头一方,一手拿铜铃,一下一下的摇动,一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骆重山坐在师父右手边,怀抱一柄木剑,当捧剑童子;齐云坐在老友左手边帮他护法。

    铜铃声催,草人没有任何动静,诸青山老脸上微微见汗,奈何无论如何的心急如焚也无济于事,当做完最后一步,收铃化符。

    骆重山把木剑放归原位;齐云也放下法宝。

    三人一起退出,到外面花厅喝茶。

    “师父,我看刚才草人好像动了,后来怎么又不动了呢。”骆重山虚心求教。

    “刚才确实快成功了,大约那人身边忽然有贵人驾临,隔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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