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正了心态,反而手脚利索,而且还光明正大的吃豆腐,想碰那就碰那,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美其名曰:熟悉熟悉小媳妇的身体构造。

    在他打着“熟悉”小媳妇身体构造为幌子的前提下,也过足了吃豆腐的手感,同时也把小家伙从头到脚的研究通透了,就差没数清她身上的寒毛有多少根,当然,若假以日期,他必然会数清她有多少根汗毛。

    折腾一番,总算把小丫头收拾整齐,冰山舒口气,紧绷的神经缓缓放驰,虽说这是个快乐的过程,可以亲密的碰触小丫头,同样,这也是个痛苦的过程,他憋得很痛受。

    他是男人啊,在心爱的小媳妇儿面前哪能没有渴求,若不是他始终提醒自己小闺女还没有成年,指不定他就会失控,兽性大发的把小闺女吃干抹净。

    痛并快乐着的过程总算结束了,身心一松驰,发觉右肩背传来轻微的疼痛感,扒拉开睡袍一瞅,睡袍染红了一大片,有些地方还是湿的,可知伤口又绷开流了血。

    冷面神淡定的把染了血的睡袍又系好,医生不让右手用重力,嘱咐他尽量少动,他今天可没遵医嘱,动了动了,力了也用了,伤口崩掉是正常的。

    他本来就不是个会时刻属医嘱的人,若无事,遵守医嘱养伤,若有事,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今天零距离的熟悉了未来小媳妇的构造,能碰的,不能碰的,他都碰了,弄崩伤口流点血这点代价简直不堪一提。

    换句话说,这点血流得值!

    将面色红润的小闺女塞被子里焐着,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心满意足的煞星正想去浴室清洗小丫头换下的衣服,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恍然记起他反锁了房门,当下猫着步子,如飞蹿至门边拧开反锁。

    他才做完那一步,医生推门而进,两人差点撞上。

    “赫多嘴,药膏好了没有?”俊美男人不等医生开口,抢先一步先发制人。

    “好了。”医生本来因为见冰山发小站在门边而感到疑惑,听到问药膏,心里释然,小榕媳妇大概等急了,想去找到,结果他就来了,正好撞上了吧。

    冷面神一把拖住医生往里面走:“杵门口干么,赶紧帮小闺女敷药。”

    “唉唉,别拉我,我自己会走。”被拖着跑的医生,很想给发小一个过肩摔,再急也不急这一时是不是?

    手痒痒的,终归管住了自己没摔他,小榕武力值高得爆表,甭以为现在有伤就可以欺负,谁若拿他当病虎,会死得很惨。

    他还没娶回小媳妇,不想英年早逝,所以要识相点,不能跟冰山对着干。

    跑到床边,顶着冰山脸的俊美男子,轻柔的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的把小丫头抱起来坐着,他抱着她,让医生贴药膏。

    “衣服换了?”

    医生放下药箱,伸手摸小丫头的衣袖,摸到新换的衣服,惊疑的望望冰山发小,他刚才一直没有听到有人上楼,谁帮小闺女换的衣服?

    “换了。”回答他的是一本正经的语气。

    “谁帮换的?”惊疑的语气越发深几分。

    “我。”一个字,斩钉截铁般的干脆。

    “小榕,真是你?”医生差点呛到,我的天啊,小榕帮小闺女换衣服,噢卖糕,这这……这个,这个,特么的,这是真的吗?

    “是我怎么了?我给我小闺女换衣服不可以吗?”他给未来小媳妇洗澡换衣服怎么了?夫妻之间不分彼此,还有什么不可看的?

    “小榕,小闺女是女孩子,你是男人,男女有别,你懂不懂?”冰山那天经地义般的语深深的刺激到了医生的神经,他跳脚了,气急败坏的一把扭正发小的脸,面面相对:“小榕,小闺女是我们的小闺女不错,我们可以疼她宠她,可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做的,就像帮她换衣服这种事不该由我们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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