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争年代传承下来的方法,直接,快速,尤其适用于战场上,果断干脆的内部处理以求将影响或损失降到最低。

    内部处理的干部,也只在军部通报,外界是不会知晓其中原因的,就连军部基层也不会了解内情,只有高层人员们心中有数。

    总的来说,军部对谭司令也是手下留情,没有来个全军通报,只给了处理后外调,给他保留了几分颜面。

    何参谋长脸色惨败,从少将到中将,中间隔着千万里的路途,从少将爬到中将千难万难,而从中将降到少将仅只在一瞬间,谭司令从中将降职少将,若无重大军功,有生之年想再爬到中将职位难如登天。

    给谭司令的处理都如此严重,那他呢?

    他不敢想像,冷汗泠泠之间听到了清冷无情的声音:“……何参谋长在职期间对司令违纪违法行为知而不报,还助其行动,并隐瞒真相,且无悔过之心,即日免除集团军参谋长职务,移交军事法庭审查。”

    军事法庭……

    何参谋长脸色苍白得如金纸,一个没站稳向后一倒瘫倒在沙发上,但凡进了军事法庭再出来,再好的前途也变灰色,这辈子,完了!

    他才粘着沙发,谭司令也如玉山倾倒,无力的瘫倒在座,他降职外调并不是代表着是最终处置,参谋长需走军事法庭的路子,随时都有可能牵扯上他,再次牵扯上他,仍然需随时上军事法庭。

    和军宣读完给谭司令和何副参谋长的内部处理结果,留下文件:“两位同志,现在你们可以回家了。”

    他留下一句话,率着兄弟们潇洒走人,结果出来了,那两位自由了,他们也完成任务,可以回团啦,大家拜拜,但愿后会无期。

    看着三青年毫不犹豫的转身,谭司令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眼神复杂灰败,秦委员长败给了施教官!

    军部能如此快速的做出决策,跟施教官的运作脱不了干系,施教官能这么快翻查出来证据,必然是早有准备,施教官应该很早已知晓他的所作所为,知道他站在谁的那边,也知道洪侥仕也早已进了他们的阵营了吧?

    否则,他怎么这么快就被施教官拉下马?

    连秦委员长和秦家都没能将他摘出去,也可见施教官早做了周密布署,那个青年一怒必有人遭殃,他早有那种认识,却没有想到那样的结果会落到自己头上来。

    那个青年正直无私,油盐不进,让人又恨又爱,这一次,哪怕对与他一起长大的发小之父也毫不留情,呵……

    谭司令惨然苦笑,秦委员长三番五次都没能撼动施教官,施教官每次反击都会除去秦家的一两只臂膀,他选错了队呀,如果跟施教官一样始终坚持中立,始终坚持军人的立场,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冷面神回到军区大院并没有去休息,带着从军部携带回来的一箱文件上楼进书房,开始加班加点的上工,到中午才被兰姨拧下去吃饭,下午继续,工作一段时间,他不需人催,主动的提了警卫兄弟,开悍马赶到燕大去接小闺女。

    曲小巫女是不知煞星已回燕京,考完最后一科,背着背包,嚼着零食,跟同学们愉快的散场。

    所有科目考完,学期结束,学生们非常兴奋,到处是欢言笑语,至于成绩如何,反正不管好坏已成过去式,重要的是现在自由了,回家欢欢喜喜的过了年再来纠结成绩吧。

    散场了的青年男女们勾肩搭背,三五成群的,或相邀去逛欢,或相邀结伴回家,那些需要乘傍晚的车回家的人,早已急匆匆的如风而去,赶去提行李跑车站。

    男女青年们振耳的呼叫声无处不在。

    郭大兴同学和男生们也极为兴奋,叫嚷着要去玩个通宵,曲七月敬谢不敏,十几个人挤进电梯,吵吵嚷嚷的没完没了。

    等出了电梯到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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