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嘱咐说江湖异士们脾气古怪,不要乱问不要乱说话,小姑娘和赫少说什么,让她不要问原因,依言照办就是。

    何家夫妻倒是想问,又怕得罪赫家,纠结的不得了。

    小姑娘看向自己时,尤婉婉总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的不自在,她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直到小姑娘收回目光,她稍稍轻松点。

    “小闺女,怎样?”尤家人没人敢问长问短,医生肆无忌惮,很狗腿的拿一块点心塞进小丫头嘴里,用点心收买人心,打探八卦消息。

    有点心送上来,曲七月不客心的吃了,塞得两边腮帮子鼓鼓的,慢嚼细咽下去,全当没看见尤家人纠结的表情,又喝了一口茶,温吞吞的开口:“我开的价还是太低了。”

    尤太太一颗心嗖的卡着动不了了,尤婉婉吓得血液几乎要冻结,她不想死,真的,每晚恶梦,梦醒时总感觉随时会死去,那些日日活在恐惧里的日子太痛苦。

    “很严重?”医生没鸟尤家人,笑咪咪的继续挖内幕。

    “小男孩的情况比我推测的更严重,我早上开价过早,真的想反悔。可惜,君子一诺千金不移,我只能吃闷亏。”

    若早知晓这么严重,小巫女绝对会再加价,没有千万免谈,现在太迟了,就算觉得吃亏也不好坐地起价。

    尤太太那颗卡在半空的心脏“噗嗵”落下,整个人有些发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出来。

    何家夫妻很想问外甥女身上究竟发了何事,可是想到姐夫之前千叮万嘱说不要乱问,他们也只好压抑住自己不问。

    尤婉婉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开,激动的脸上发热,她有救了!

    跟尤家不熟,没什么其他好聊的,曲七月也不爱跟人闲聊,让尤家将一对母子的生庚年写好给自己,尤太太和尤婉婉母女俩手忙脚乱的找出在家已写好的两人名字和出生年月纸交给小姑娘。

    术士们掐日子算命以农历为准,现代记录孩子出生都以新历为主,拿到一对母子的出生年月,曲小巫女核对农、新历,又推算核对当事人的现况,确认出生年月没错才收起来。

    再交待当事人回家把卧室里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清除,让尤家准备酬金,后天九点前派车到军区大院接她去尤家,嘱咐几句,直接走人。

    从进屋到离开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时间还不到三点,也如期在申时前谈妥。

    “呼-”

    打躬作揖,千恩万谢的送赫少和小姑娘走出茶室,尤太太折回内,一下子瘫坐在座,直至这刻她那紧绷了心弦真正放松。

    她的一只手还抓着外孙,攥得紧紧的,眼神落在孩子身上,也露出温情来。

    “姐,姐夫跟赫书记不是有些交情吗,按理赫少跟我们婉婉也很熟,怎么看起来好像不认识似的?”

    两尊大佛走了,何先生才试探着问原因,据他所知,外甥女跟赫少是认识的,他以为正因姐夫父女跟赫书记父子认识这次才通过赫书记父子走通施教官那边的路子请来小姑娘,所以也认为可以借用这点关系搭上赫家,可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赫少对尤家没半点热络感,感觉很奇怪。

    “……你姐夫跟赫书记那是……那是以前的同事交情,近几年交情也淡了。”尤太太脸色变了变,解释的理由也有点牵强,她是绝对不会把尤家带孩子上赫家攀亲的丢脸事搬出告诉妹夫一家子的。

    尤婉婉听到姨父问及她和赫医生怎么像陌生,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姨父姨母。

    何先生哦了一声便再问,他也知道这次白跑了,想借姐夫这里搭上赫家大船这条路完全走不通。

    见过尤家人,医生陪小丫头下离茶楼即回家,他倒是想陪小闺女去逛街,小家伙没兴趣,他有些小小失望也不敢违背小丫头的意愿,原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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