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么么哒!”

    完全不知自己成了大叔砧板上的肥肉的小巫女,脑子里还分得清什么叫“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的重要性,傻傻的嘟嘴:“嗯,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不能抢我的宝贝,唔……”

    冷面神听到“我的还是我的”那句,恼得想将怀里的小家伙掐死的心都有了,小丫头有多财迷才会无时无刻的防着别人抢她的宝贝?

    他不爽快,又舍不得揍她,唯有不遗余力的另一个方面讨回公道,以安抚自己被排除在外的酸涩感。

    他发了狠,亲起来越发激烈,唇齿交缠,激情、甜蜜、暖昧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飞舞。

    “……丫头,要我还是要财?”

    “要财要财要财!”

    “再说一遍,选我还是选财产?”

    “……两样都选……”

    “不行,只能选一个,人和财,选哪个?”

    “……财。”

    “再说选财试试?”

    “痛,浑蛋,你咬我!”

    “我……”

    被痛呼声惊醒的冷面神,从小丫头馨香四溢的怀里昂起头,整张脸忽的红了,那个,他…忘记了他牙口很利。

    见小丫头眼角挂上一滴眼泪,心中一阵抽痛,他忘记了小丫头的情况,小家伙体质不好,医生说相同的伤害,如果加注在别人身上,大概那个人只觉有点痛,而加在小丫头身上就是很痛,她的痛神经比其他人敏感,也是一种过敏症。

    医生在想办法帮小丫头调理身体,不求根治,但求能起效,也让小家伙受到疼痛袭击时能少一点痛苦,他偏偏一时只顾着自己心里不爽,忘记她的体质。

    后悔,他后悔的想扇自己耳光,他怎么遇上小东西就失控,总是这么不分轻重,胡作非为?

    懊恼不已,胸口发窒,见小小的玉人儿那滴泪还挂在眼角,欲滴未落,模样好生可怜,他俯身轻柔的覆住小丫头的眼睛,将她的眼泪吻尽,泪,微咸。

    胸口传来扎针似的痛,曲七月用力的推搡大叔:“你明明是属蛇的,干么学狗咬人!坏人,离我远些,再也不相信你了。”

    蛇也能咬人的啊。

    小丫头声音妩媚,春潮满面,冷面神眸子加深,紧紧的屏住呼吸,隐忍得身体像要爆开,他还是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有越过线,眼里的情欲之火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灼灼燃烧。

    “我……”男人哑了,他想说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他是忍得太难受,所以发泄似的咬了小家伙一口,谁叫小家伙还不快成年,谁叫她这么折磨他?

    眼见小丫头眼眸含水,好似又要哭出来,冷面神纵有再大的委屈,再多的憋屈,隐忍得再难受,所有负面情绪也一下子如潮水逝去,唯余满满的心疼,再次温柔的亲亲她的眼睛:“是我不好,不哭,我看看伤口。”

    男人的嗓音喑哑暗沉,如张紧的弦被拨动一下还夹杂一丝颤震的余音,曲七月怔了怔,转而望进一双清冽可怕的眼睛里,他眼里的炽火太烈,她感觉脸被点燃了,又滚烫起来。

    忽然间,她不敢看大叔的眼睛,撇开视线:“起开,压死我了。”

    说是嫌弃,气势弱弱的,其实,刚才大叔亲她的时候,她也很喜欢很享受的,现在嫌弃他,感觉像过河拆桥,缷磨杀驴的坏人,

    “嗯。”自己有错在先,冷面神气势也低了三分,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大长腿从小丫头身上移开,支起身子坐好。

    为掩饰某些不该让小丫头看到的地方,他坐得很正人君子,甚至不太敢去瞧小丫头的样子,怕自己忍不住又扑过去干出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曲七月想爬起来,浑身发软,爬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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