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镇这里镇压,有些东西就算想翻腾也翻不起风浪,如果我们都不在这里,一旦出乱子,你知道会有多严重。”

    “……”冷面神脸色骤绷,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能让人好好的过个节吗?

    他想跟去,却反驳不得小闺女说的,燕京元宵年年人山人海,若在这样的节日里出乱子,不说事后在国内和国际上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仅现场能不能控制得住还是个问题,混乱情况下,十之九九会发生踩踏事件。

    “那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他沉默几秒,重重的坐下去,好似那样就能将心里的郁气发泄出去。

    曲七月想骂人,这是什么破话儿?说得她好似非常靠谱似的,她哪次不是平平安安的出去,完完整整的回来?

    她不承认自己小心眼,总爱挑大叔的话病,不爽的瞪人一眼,翻开包包,拿出装符的袋子,捻数出几张符,扬手撒开。

    微微银光一闪,下一刻,星月之光洒满一室。

    从天而降的小天马,荡悠悠的飘落在古香古味的茶室,银白发毛闪烁着点点星光,让整个地方一下子变得仄窄起来。

    冰山青年看到小马儿,眼神越发的幽隧。

    “哇,小乖乖,我还计划着等你过来了再请你回去帮我搬小鼎,你竟然猜到了我会用它帮我带来了,小乖乖好聪明。”曲七月看到小天马,腾的跳起来,以恶虎扑羊之势扑过去抱住小马儿的脖子,一张脸笑成太阳花。

    小天马甩甩尾巴,昂昂头,昂,什么心有灵犀的话就不必说了,这是他的床嘛,必须要带着啊。

    他以“你大惊小怪”般的眼神瞟主人姐姐一眼,将咬在嘴里的小鼎塞进她怀里,目前能镇住某些的东西的法宝非小鼎莫属,他受到召唤,自然没忘记顺带将小鼎给搬来。

    抱住小鼎,曲七月凑上前,在小马儿鼻子上“吧唧吧唧”的印下两记香吻当感谢,露出一口整齐如玉的小银牙。

    冷面神心里又打翻了老醋坛子,酸溜溜的,小闺女表扬他的时候怎么不亲亲他?人活得不如一只马,唉—

    曲小巫女没闻到酸味,在背包里翻掏一阵,将几样东西放在小鼎里,哧溜一下爬到小天马背上坐好。

    小天马潇洒的扭身,化作一抹银光从窗口钻出。

    姐姐又丢下他走了,小老虎哀怨的翻倒在椅子上装死。

    冷面神如弹簧似的弹跳起来,追到窗口向外遥望,繁星密布的天幕之下,灯火如星,只见人头攒动,哪有天马的影子。

    小天马驼着主人,在空中轻飘飘的散步,他们其实没有离开多远,就在茶楼之外人们头顶上方,几乎是踩着人们的头顶而过,却无一人发现而已。

    乘骑在小马儿背上,居高临下俯瞰,曲七月能看清目之所及众生法相和气运,那些并没有引起她的兴趣,她的目光眺望远方-远处护城河飘浮着的河荷之下的水里,那张人面越扩越大,阴影如一张巨网在水里铺开,不停的向四面八方伸展,想要不停的扩充地盘。

    小巫女果断的出手了!

    她将放小鼎里的小宝剑拿出来,将它朝天空丢飞。

    九寸九长的小宝剑出鞘,剑尖在前,剑尾在后,化为一抹银光,如闪电般朝护城河飞去。

    剑身银光如练,倾刻间,宝剑飞至藏在荷灯之下水里的人面阴影之上方,宝剑低头,倾斜着扑向护城河。

    那一抹银光是那样的快,快得让人觉得是那是荷灯的烛光闪了闪。

    “糟!”

    远远的河岸边,一位身着唐装,站在外围观看人放灯的中年男子,看到银光刺向水中,脸色骤变,飞快的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摸出一物往地上一放,人瞬间化作一抹风,在人群中左突右闪,以秒速穿出人流,钻进一条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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