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侵蚀。

    再刨一阵,将箱子整个露出来,是个首饰盒子大小的铁盒,生锈太严重,看不出有无绘花纹。

    天狼众成员们齐心合力的上将将盒子启出来,小心的放竹筲箕里,搬回到墓前。

    盒子一离土,栽坐地上软成泥的三青年,忽然感觉身心一轻,那些压得自己连喘气都困难的强大压力莫明名其妙的消失了。

    三青年活动活动手脚,感觉除了有些乏力,并没有受到损伤,抹几把汗,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跑到墓前看盒子里有什么。

    冷面神和徐参将竹筲箕放在墓前一侧的空地上,想问小闺女要不要拆开看,曲小巫女朝一群男人丢去一串白眼:“我说帅大叔们,你们口味能不能别那么重,里面装的是女人的大姨妈巾,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埋了数年的大姨妈巾,早发霉发臭的腐坏了,打开就黑麻麻的一坨,有啥好看的?

    再说,那种污秽的破玩意儿,看了没得让人晦气。

    所以,小巫女强烈的鄙视重口味的大叔们。

    众人:“……”窘,他们不是想看大姨妈巾,他们只是想看看里面究竟还有什么术物,让北宫逝后也不得安宁,不得投胎。

    一群汉子没好意思表达自己的观点,默默的站到一边,余下的事,他们插不上手,还是赶紧的闪一边吧。

    小姑娘将手里的金钱纸一张一张的铺开,绕箱子一圈,又抱了纸钱和香,全堆在箱子上,上面压上一把符,从包包里摸出一把符,唰唰的丢出去。

    那几张饱吸银电之力的符纸,飘到箱子上方的纸钱上,哧的冒出一缕火焰,一堆纸熊熊燃烧起来,不过眨眼间,火焰冒起一丈来高。

    火焰越烧越旺,烧了数分钟,火焰中央轰隆隆一声炸雷,就如银瓶炸形,银色火焰腾的炸开,宽达一米有余,化为一个银火圈。

    与此同时,海外日国某栋宅子里,一位盘膝坐着喝茶的老年男子,如触电般颤了颤,张口“噗-”的一响,一口鲜血和着茶喷出口。

    那血和着茶,洒开如一片喷雾。

    男人一把捂住心口,慢慢的倒在地板上,蜷缩成团。

    北宫墓前,青年们盯着银火焰,那圈火焰里再无炸雷声,银火圈亮了几亮也烟灭无迹,那儿中间只余下一撮黑灰。

    “好了,小鹦鹉捂耳朵转身,帅大叔们派个童男身的人过去撒泡童尿。”曲七月拍拍手,利索的推小鹦鹉转身回避。

    美少年也干脆利落的转身不看,小子们的小鸟儿没啥好看的,看了会长针眼的。

    阿金看看众青年的表情,也默声不响的转身,嘴角微微下垂,非常坏心的腹诽:那帮青年在九爷面前那么捏捏扭扭,如果知晓九爷是男人,他们会不会羞得无地自容?

    青年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窘相,论童子身,他们有大半还是货真价实的童身,若没有美少女和简姑娘在此,他们谁也不会害臊,会一拥而上去撒尿,毕竟,他们早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撒尿淋死那位该死的施术者。

    然后,现在有个漂亮的少女在,还有简家小姑娘,他们都不好意思,若问咋没把小姑娘算进去?小姑娘不是女孩子吗?

    很简单,大伙儿都把小国师当女儿宠着护着,在女儿面前没那么多的害啊臊啊,让小姑娘转过身,他们就能尿出来,现在,感觉没尿意了。

    面面相觑一会儿,没人上阵,徐参在众兄弟期待的眼神,只好舍了老脸,以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精神,硬着头皮上阵,他是老童子,老童子也是童子。

    青年们转身,站成一排,组成墙帮他挡着,以免走光。

    其实,他们是心理作用,就算不挡,两小姑娘也没兴趣观看,男人撒尿的姿势又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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