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背着,收拾场地,又将盖子盖上,再次放一串鞭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下山。
秦家人收工时,曲小巫女和煞星已坐在离天坛不太远的一家大酒店富丽堂皇的雅间,许老和张老自然也在的,他们商量要吃午饭,就算施教官预订的馆子跟他们回家的路不同道,两老也乐巅巅的跟着当电灯泡。
煞星不是故意整他们,而是他们定的行程下午要去天坛,他将午饭点定在离天坛较近的地方,因他太熟悉小丫头的习惯,她吃饱就想睡,离得太远的话,她在车上睡着了,谁强行把她叫醒她不开心就会闹脾气。
离天坛近,吃饱了,就当散步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不怕小丫头睡着叫不醒。
客人一来,侍者们核对无语即去催菜。
他们在等菜,金童玉童笑嘻嘻的跑到一个角落,将魂幡拿出来,放出里面的马褂鬼。
当他一落地,玉童又一脚踩翻他,笑咪咪的问:“你是老实交待你姓啥名谁和祖宗十八代,还是要本小童一件一件的问?”
“我觉得一件一件的问比较好,免得他想蒙混过关。”金童也踢鬼一脚,笑得露出玉白的好牙。
小金童的那一脚踹得相当的妙,一脚踩在马褂鬼臀部,让他与地板亲热接解。
!
曲七月无意一瞄瞄到小式神的那一脚,无意识的并拢两腿,断子绝孙脚啊,就算踩的是屁股,一样能让人断子绝孙,一定疼死了吧。
试想,她不过就是掐了大叔的老二几把,大叔都疼得连连告饶,小式神那么用力一脚,那只鬼的命根子可能会磕断,一定巨疼巨疼的。
小巫女默默的为那只鬼点柱香,祝好死,别求她救,她没看见哟,啥也没看见。
屁股重挨一记,马褂鬼被砸得与地面紧贴,“嗷”的痛叫一声,鬼躯蜷起来,双手也捂着裆部。
“再不说,我不介意将你那玩意儿废了。”玉童不怀好意的又踢踢鬼的屁股。
“我说我说,”马褂鬼吃不住痛,吓得连连打滚:“别踩了别踩了,要断了啊,我说,我姓秦,三人禾秦……”
他屈打成招,两小童也大方的听他自爆资料。
马褂鬼姓秦,大名秦仁达,民国时曾为一位非常有名的军阀统领旗下偏将,那位军阀现代人大约如雷贯耳,就是曾炸了满清那拉氏皇太后陵墓的那位,那位军阀性暴烈,好杀,秦仁达亦爆燥嗜血,深得军阀信任。
他自爆了姓氏,自然也把祖上相关的几个扒拉出来,他做鬼后其实收敛了很多,脾气没那么爆燥,别人不主动挑衅,他大抵是不会动手的,今天之所以会那么爆燥,是因为心里不舒服。
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家族帮先人迁墓,迁的还是比他小一辈的一位,那人死后占着风水好位,阴宅极宽,他死后葬的地方不好,后来改迁烧了骨头送来烈士墓园。
比他小一辈的葬得好,后辈孝敬比他多,现在还要换去更好的地方,他住这么窄的地方反而乏人问津,让他非常不爽。
就因嫉妒那位族人,他看谁都不顺眼,金童玉童又恰好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他见两小童是生面孔,欺生,想找他们发泄怒火。
两小童乐得抚掌大笑,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啊,欺生欺到他们面前,踢到铁板了哇。
“你们家族后人为什么要给那个人迁坟?”金童乘胜追击。
“不知道,没人跟我说。”
“迁去哪?”
“不知道。”
“那个人的生庚八字?”
“不记得……”
两小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马褂鬼大多一问三不知。
竖耳旁听的曲七月,抚额,一问三不知什么的好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