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动不动,背上刀割肉的触觉清晰入心,每一刀都清晰无比,肌肉已坏死,感觉不到多少痛楚。
既使痛,他也无所谓,曾经也并不是没有被割过肉,更何况经历了早上符火那种痛,神经对痛的领悟再次提升一个新台阶,纵使现在一刀一刀的割好肉,他也不会皱眉。
血味和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慢慢弥漫,血味里,三条穿白大褂的汉子一声不吭的工作,趴着的男人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楼下,两汉子抱着家伙站在楼门外,鹰一样的目光盯视四周,严防死守的防止人在附近喧哗打挠。
远远的,一辆猎豹车徐徐而来。
一个青年立即蹿出去,守在距小楼十几米的地方,打手势让改道。
开猎豹的司机不是别人,正是施教官青梅竹马的女少将谭真,她看到前面穿迷彩服青年的手势,减速,望向后望镜:“爸,施教官部下在前面拦路,车子不能靠太近。”
后座坐着一个军装男人,肩章闪闪的金松枝加两个金星,那亮闪闪的肩章表明了他的军职:中将。
这个男人淡是别人,正是谭少将的父亲,第二集团军司令-谭鑫兆。
以谭少将的军职,自然有专车和司机,因为这次父女俩是找施教官,并没有让司机开车,是以谭少将给父亲当司机。
谭真看到前面抱着冲峰枪的青年,忍不住蹙眉,华榕究竟是做什么,竟然派人守护在住处?
谭司令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声音淡淡的:“近前一点停下。”
“嗯!”谭真利落的操作方向盘,往前滑行一段距离,在距抱枪汉子三四米远的地方刹车。
谭家父子下车走向负责警戒的青年。
吴彬看到下车的一对父女,仍然面无表情,他抱着枪,只向谭司令行注目视,没敬军礼。
手抱枪支的军士只有在遇到国家元首,或者面对国旗时才敬礼,谭司令还不足以让手执枪支的军人敬礼。
吴彬看向谭家父女两人的眼神也是沉静的,气势也是带着血煞之气,眼神气势只表露一个意思:甭管你是谁,想越过去,除非踩着我的尸体。
被青年冷冽的眼神盯着,谭真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她又没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天狼团员为什么会露出那种冻冷的眼神?
她记得以前天狼团员们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多热络,至少还算客气,为什么华榕外出一趟回后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谭少将想不通原因,陪同父亲走到青年面前。
“首长好!”吴彬礼节性的站直,礼貌的问好。
“好。”谭司令淡淡的点点头:“施教官可在家?我有事找你们教官谈谈。”
“谭司令,赫军医带人正在给教做手术,严禁一切干挠,请谭司令改日再来!”吴彬腰杆挺得笔直,面部表情也是机械的。
“华榕在做手术?”谭真惊疑不定:“华榕受伤了?伤得重吗?”
“谭少将,我们教官重伤。”
“施教官重伤?伤到了哪?要不要紧?”
谭司令微露惊讶,青湖那边汇报情况时没说施教官有伤,难道没人发现施教官的异样?
“怎么没去医院?”
谭真望向前面的楼房,华榕人已回到燕京,受伤为何不肯住院?
“教官为何不住院,这是首长的决定,首长的伤也是机密事,恕我们不能透露。”
“……”谭真险些吐血,华榕受伤也属机密事件,这是什么理由?
“我来是想跟施教官说说去看看洪大校情况,毕竟是第二军团的校官,我这个司令一点情况也不清楚,心里不踏实。既然施教官在手术中我们也不打挠,过两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