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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沉沉,宋先生坐在屋檐下,面对着院子,桌上的茶冒腾着热气,铁站在他身边,静静的守护先生。

    在他自己强烈要出院的要求下,宋先生终于如愿以偿的赶在中元节前出院,回到他在燕京的复古四合院别墅休养,脸上移植新的皮肤,身上皮肤烧焦后留下了狞狰的痕迹,如果不揭开衣服,也不会发现异样。

    烛台灯火一灯如豆,随风摇摆,灯光照着宋先生的脸,他面如止水,一只手搁在桌子上,捏着诀指。

    无声无息间,一只纸鸢飞进院子,向着灯火飞来。

    宋先生捏诀的手换了几个诀印,待纸鸢飞来,伸掌接住,那纸鸢化作一张纸落下,他展开,只有寥寥数字:人在云梦现身,魈险折于其手,目测其将回京。

    “重伤了啊。”宋先生将纸一弹,弹于空中,那纸即刻化作灰尘飘飘分散。

    “先生说的是谁,那个人还是那个术士?”铁有些不解,信上没写谁重伤。

    “那个女术士受了重创,所以仅只重伤魈,她若没受重创,以她的能力,魈大抵是逃不掉的。”

    铁等着先生的吩咐,那个术士受了重创,这是最好的机会。

    “通知十二月令去会会她。”

    “是!”

    铁精神一振,先生终于下了杀令,以十二月令对一,饶她有三头六臂也好汉难架四手,如今还是重伤之身,这回必叫她插翅难逃。

    铁心中兴奋,不免喜形如色,从怀中拿出几张符,结出一个奇怪的印诀,将符折叠成鹤,焚化。

    纸鹤在纸烬光亮熄灭时从原地消失,隐约间天空响起了一声鹤鸣,转瞬又再无声响。

    秦宏德又提着保温盒和水果到病房陪李千金,自昨天老祖宗说那个孩子是秦家重孙后,他第一次向李玉娉认错,承认是自己太冲动太粗暴,希望求得她原谅。

    他向她忏悔,也是等于向那个怨灵忏悔。

    所以,他尽心尽力的照顾她,端茶侍水,十分周到,而李玉娉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一律视而不见,凡是他碰过的东西也不肯吃。

    看到秦少进病房,原本在母亲照料下又在进食的李玉娉,将东西放下,用纸巾抹抹嘴,躺下去,闭上眼睛,谁也不理。

    李夫人看到女儿不愿看见秦大少,无奈的叹口气:“秦少,你回去吧,让玉娉好好休息。”

    她到昨天下午才从老公那里知道女儿流产,当即就赶到医院,母女俩抱头痛哭一场,事后也听了女儿的诉说经过,她心里也极不愿看见秦家大少,不过是两家儿女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基本上已无法反悔,才耐着性子忍着他,以维持表面上的太平。

    秦宏德身形顿了顿,自两家商定订婚起,李家叫他“小秦”或者叫他“宏德”,现在李夫人改口叫他“秦少”,语气疏离冷淡,这称呼的变化也说明李家对他不满,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孔家的宴会上有维护李玉娉和事后也没有落李家的颜面,这次只怕李家的态度不会只是冷漠,必定会以娘家人身份强势要求秦家给个说法。

    他没有辩解,将鸡汤放下,轻轻的说了句“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先退出病房,到外面站了一下,下楼到停车场取车,直奔秦家老宅。

    秦宏德回到老宅,自己去祠堂,向列祖列宗磕头请罪。

    秦家内院上房内,秦二爷三爷等人向老祖宗汇报了一下有关某位的行踪,便等老祖宗示下。

    秦孝夏没有任何指示,只挥挥手,让大家退下。

    秦三爷等人躬身退下,步出上房正院,到外面一重院落,秦五爷小声的询问兄弟们:“我们真的不做点什么?”

    那个人拖着一身伤,不在抗洪指挥第一线,反而在大山里转,只有一种可能,那个孩子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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