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命的术法,具体情形以后我再与你们师兄弟们几个一起说说,你们只要记住别去趟浑水即可。”
“是,师父。”
而当一对师徒离去,严煜仍然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太阳底下,眼神空洞无焦距。
他站成一尊雕像,有人从附近走过,忍不住望他几眼,很快带着惶色匆匆避开,没人去叫他,也没人去问。
良久良久,严煜混沌的思绪慢慢清晰,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响起老人最后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下诅咒,父亲事业不保……
破产!
大师的话是说他们家的家庭事业即将破产,迎来家破人亡,他懂了,也相信那些话不是吓人的,他清楚公司已危机重重,举步维难,可父亲不会相信江湖术士,也不会听他的劝,妈妈只做专职太太从不管公司之事。
纵观上下,他竟无人可诉衷肠。
抬头,前面就是父亲的产业,严煜的眼睛涩涩的,那里,很快将不保!
早做准备,做什么准备?转移资产?还是尽早抛售所有股票?
严煜的心空了,失魂落魄的走到车子旁边,机械式的坐进驾驶室,全身一软,软软的靠在座上,无神的望着挡风玻璃。
思维拉远,拉近,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过了一刻,忽然打了激灵,对了,还有个人!
他怎么忘记了她!
他忽然想起了曾经那个早晨,想起了吴经理,想起吴经理带进公司的那两位姑娘,想起了那段监听来的话。
如果找到那个懂风水的姑娘,一定还有救!
这一刹那,犹如绝望之中抓到了一棵救命草,严煜激动了,发动车子,疾疾驰向公司的停车场。
燕京
远在都城的曲七月自然不知自个在无形中成了某位少董心目中的最后救星,兀自酣然大睡,待意识清醒,迎接的是刺目的太阳光和身上的灼热感,还有熟悉的喊喝声。
唉,又睡着了。
幽幽的吐口气,以手遮挡住视线眯会眼适应一下才撑着爬起来,自大姨妈来后特想瞌睡,最近两天变本加厉,眯着眯着会睡着,这不是个好现像。
跟着主人的两小童,扶了姐姐一把,又呼的趴上她的肩头,两小朋友涎着可爱的小脸,使坏揉姐姐的脑袋。
他们绝对不会把从煞星那里听来的事情告诉姐姐的,那些破话传进姐姐大人耳朵里没得影响人的心情。
带着点惺忪睡意的曲七月,伸手拔开小家伙使坏的小爪子,举目四望,发现煞星大叔的那位警卫大叔竟不知何时去了八队大本营那边,她身边只有医生,他睁着眼睛数阳光。
绿草青青,晒着太阳的大叔一脸的闲适惬意。
一瞥之后有视无睹,自个爬起来挪到树底下,又懒洋洋的躺下去,反正现在是“奉旨休息”,想咋的就咋的,想躺就躺,想坐就坐的待遇是有限的,必须得争分夺秒的珍惜。
无视了无视了,竟被无视了!
被无情抛下的赫蓝之悲伤了,想他赫大军医乃被人称为军中一枝花,风流潇洒,英俊高大,风度翩翩,怎么小豆芽菜见了他连正眼儿都不给?
没有深情迷恋可以接受,没有仰望的眼神也可以接受,可是,为毛连正眼也不给,为毛被无视的这么彻底?
难道,凭他的颜值也入不了小丫头的眼?
虽然他承认颜值确实没有冰山军神高,气场也比冰山略逊一分,身高也略矮了那么一丁点儿,可冰山整天顶着冰块脸,看他的脸多帅气,多阳光;冰山从来不笑,看他的笑容多灿烂,多温暖,小豆芽菜没理由不喜欢阳光暖男嘛。
伤心,医生好伤心,一骨碌坐起,也噌噌的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