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腰,两只手托着女人的头,弯着腰俯吻女人的脸和脖子。

    “呼哧!”一声短促的喘气,女人浑身颤抖着,睁开紧闭的眼睛。

    刘影最初有点神智不清,感觉胸前滚烫,后背冷凉,那种半热半冷的感觉很快令头脑清醒,视线也清晰,就着光线看清了眼前的东西,一颗毛茸茸的头,鼻子里允斥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啊-!”瞬间,她认出近在咫尺的是什么,骇得狂叫起来。

    怪物,是怪物!

    她的头脑这时竟异常的清醒,她记得在撤退时怪物忽然从天而降,一把捋起了她,当发现被怪物抓住那刻,她连尖叫都没发出便晕过去了。

    再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也在那时发现怪物正在脱她的衣服,当时的反应即是拔家伙,万分庆幸,真的拔出随身佩带着的短家伙,可是,没等再有下一下行动,家伙被怪物轻而易举的夺走,它拿着在她面前轻轻一收掌,那支短家伙被捏成一坨废铁。

    那支背着的长家伙也被它轻轻一折折成数段弃之于地,然后,怪物像男人脱女人衣服一样一件件的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清醒的经历了那个过程,当怪物的脸俯下来凑近,她再也受不到住惊吓,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刻,恍然发现怪物趴在自己身上,瞳孔一刹放大到极致,一口气没顺过来,脖子向一边一歪,又晕死。

    “嗬呵,”帽兜男人发出愉悦的笑声,嗓音阴冷:“猴兄,你太不懂怜香惜玉,把姑娘吓晕过去了呢。”

    他的声音很冷很沉,阴恻恻的。

    怪物终于扭脖子看向男人,一只右眼眶空空的,唯有一只左眼,那亮得跟灯笼似的大眼冷冷的瞟视一目,好似发泄着不满,转而又在女人身上乱啃乱咬。

    “猴兄,对我的提议考虑得如何?舍弃原体,我给你另找寄体,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帽兜男人对人胄的眼神并不以为意,继续自言自语。

    怪物没理睬,却有一道阴寒破哑的声音接茬:“呵,鬼痴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尽做坑蒙拐骗之事,还骗到千年人胄前辈面前来了,真让我大开眼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道是谁,原来是闻尸而垂涎的尸门老怪。”鬼痴闻听来者声音,阴恻恻的扯开嘴角,露出狞笑。

    呵一,又一声破哑的笑声里,一个年约六十左右的男人自杂草树木里走出,他的头发与外人无异,脸色极白极白,跟僵尸脸一样僵白。

    其人身高六尺以上,穿白色丧布长褂,胸前斜背着一个包包,一手拿一只铜铃,一手捏着诀指。

    “狗鼻子闻千里,果然如此。”鬼痴看着来人,笑得阴森,他认得那人,其人正是尸门的元老-尸怪。

    “彼此彼此。”不请自来的尸怪响着破嗓门,自来熟的走到火堆前坐下,与鬼痴隔着一段距,如果在火堆与两人之间连线,正好可画成一个三角形。

    两人没有向对方出手,也没对怪物出手,各自相互戒备。

    他们一个出身鬼门,一个属尸门之父,两人的宗门本身怪异,他们的爱好自然也与众不同,鬼痴平生最喜研究侍养鬼妖,哪里有厉害的鬼怪跑哪里;尸怪也有一大爱好——最爱尸体,但凡闻得哪里有怪尸,必定会费尽心机去抢来侍养、驱使。

    两人论实力差不多,真要拼命结果必是两败俱伤。

    人胄瞅瞅尸怪,仍然无视之,继续享用美女,一番啃咬,吸到不少人气补身,它身上的黑雾比之前增浓许多。

    鬼痴与尸怪对峙相坐一会,双双望向怪物,再彼此互视。

    “你取你的,我取我的,各取所需如何?”

    尸怪首先提议。

    “成交。”鬼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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