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手一推,素和嫌弃的将青瓷瓶推去一边,望一眼窗外月,“眼下已是四更天,快要出露水了。”

    “适可而止。”简小楼觉的最近这贱人作的不像话,声音有几分冷了,“不要闹的太过分。”

    “哎呀!”素和不乐意了,指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道,“简小楼你搞搞清楚,不是我要喝,是我肚子里、你的宝宝要喝!”

    杀手锏一出,简小楼立马歇菜,低眉顺目道:“那启禀娘娘,奴婢是继续扇扇子呢,还是出去为您采露水呢?”

    微微抿着唇,素和得意洋洋的挑眉,隔着舱门指向外间:“不是还有个人吗,你继续扇扇子,他出去给老子采露水。”

    第五清寒来找简小楼有事商讨,听见此话冷笑一声:“还喝露水,要不要再顺手给你逮两只蚂蚱?”

    素和气的炸毛,正准备和他抬扛,第五清寒又道,“小楼,将飞舟换个地方停。”

    简小楼拧了拧眉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位置,怎么了?”

    他道:“左边那艘挂满灯笼的法舟是西河柳的。”

    素和一怔:“半面医仙西河柳?”

    第五清寒嗯了一声:“他脾气很古怪,总是戴着半边面具,毒杀之人,比救治之人要多。”

    简小楼问:“第五前辈得罪过他吗?”

    “没有。”他摇头,“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那他与你们第五氏、或者一气剑宗有仇么?”

    “也没有。”

    “那怕什么?”简小楼笑了,“好端端的,他还能冲进来毒死我们?”

    第五清寒稍作犹豫,说道:“我认识他夫人。”

    简小楼和素和一口血险些喷出来,“认识”是个什么意思,根本无需他解释。

    简小楼苦哈哈地道:“前辈,现在是四千年前。”

    “早在我一千五百岁时,就已经认识他夫人了。”

    “好吧,您赢了。”

    简小楼做出一个深呼吸,“前辈,在我们那个时间节点上,这位医仙前辈始终都是不知道的吧?”

    第五清寒揪起眉头,想通她话中含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不必换了,顺其自然。”

    素和嫌恶的睨他一眼:“你睡人老婆的时候不知道怕,现在知道怕了?”

    “我怕什么。”第五清寒转头看他,认真道,“我只是担忧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可您已经破坏了啊。”简小楼以扇子捂脸,“前辈,您的三观都碎成一捧饺子馅了。”

    “哎……”

    素和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叹,弓起身子缩成一团。

    简小楼紧张问:“又怎么了?”

    素和捂住小腹,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而且越来越难受。”

    小腹有股胀痛感,已经持续两日,简小楼和第五清寒都给他检视过,窥探不出什么异常。

    简小楼思忖道:“我们去请一下隔壁的医仙给瞧瞧吧,前辈,我借用你们第五氏的名号,你介意么?”

    “我不介意,但你请不动。”

    “试试吧。”

    *******

    灯笼画舫的船舱中。

    被“戳”了眼睛的黑衣男子笑了笑道:“好泼辣的姑娘。”

    小桌对面与他共饮的男子带着半边面具,正是半面医仙西河柳:“谁让你色眯眯盯着人家看,朝歌,想不到你喜欢人妇。”

    “你想到哪里去了。”

    朝歌抿了口茶,茶盏捻在双掌之间来回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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