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晓晓愣了一下,看向了我。

    我马上说:“这个月公司所有员工的工资应该发放多少?”

    财务主管说:“公司现在里里外外员工一共96人,所有的工资加上奖金是21万多。”

    我点点头:“水电物业以及办公场地年租金又是多少?”

    她说:“水电物业倒不多,只有一万多,而办公场地和训练基地年租金需要二十四万呢!”

    我马上拍板表示:“没问题。这一笔资金我先垫支上,马上给公司帐面上转五十万过去,够了吧?”

    “林总,够了够了。”财务主管显得有点激动。

    而业务经理和执行副经理也是相当的激动,连忙是一阵好话送过来。我淡道:“不必说这些了,大家现在都是一个公司的同仁。雁总既然放心将公司交给我和付总,我们就应该和你们和所有的员工一起,把公司撑下去,而且要越办越好才对。把公司帐号发过来,我马上办这事。”

    不到五分钟,我已转款成功。然后,我又问了那家跑路的物业公司的相关情况,索要了一切资料,这样的一场视频会议,也是圆满的结束了。

    付晓晓不禁笑道:“桥哥,你行啊你,这大主持人当得,挣钱不少啊!”

    我淡淡一笑,说:“够用就行了。接下来,只怕是我们要成为追债人了。”

    她点点头,说那家永红物业也太可恶了,欠了七十万就想跑,没门儿,咱们事情有点多,但也得追一下这些家伙了。

    我说:“你就不用参与了。好好养伤,等一下局里的电话,关注一下案件的进展。这个事情,就让我来处理。”

    她说:“你能行吗?这边你又不太熟。”

    我说有百度,有导航,怕什么?

    她点点头,说:“当然,还有身手、有枪。”

    我笑了笑,让她休息、养伤,我则开着阿雁的宝马车离开了酒店,开始了追债的行动。当然,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车牌更改了一下。因为在我心中,阿雁的宝马车也是不安全的。

    娄正容是比较专业的出身,所以在与永红物业进行合作的时候,对于永红物业相关负责人也是调查得很清楚的,包括这些人住在哪里、是哪里人、有多少房产、有多少情人、爱去什么地方,都是一清二楚的。这一切,都存在娄正容交给阿雁保管的U盘资料里面的。

    我在路边停车,打开电脑,插上U盘,打开关于永红物业的资料,那比长鸿安保公司那边提供的还要详尽得多。

    永红物业,三个股东,两男一女。最大的股东叫单红莲,内蒙人,女性,三十五岁,单身,在福田有一套房子,三室两厅,有一辆白色的进口奥迪A4,有过两次短暂的深圳恋情。这样的资料,娄正容都能搞到,确实也是个人才,只可惜黑厄横行,让这样的人才惨遭横祸。

    不过,当天我前往单红莲家的时候,按门铃半天也没人应。邻居有人上楼来,说那个风骚的女人好像好几天都没回家了,车也没回来。

    这算是扑了空,我离开了那小区,找了家咖啡厅,吃了个中午便餐,休息一下子,然后前往另一个男性股东骆立海家里,这家伙是第二大股东。

    骆立海不住福田,而是南山区,离深圳西站不是太远。我到他家的时候,这家伙的老婆正跟人在家里打麻将,那叫一个疯啊,跟母老虎似的,说那混蛋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还叫我找到他说带个话:死在外面吧,别回去了!

    我只能无奈而退,资料里显示,这家伙四十岁,也是北方人,养了一个叫兰兰的小情人。这个兰兰住得离他家倒不是很远,我马上开车过去,扑了个空。小区里的保安告诉我,早晨的时候看见骆立海和兰兰分别驾车,一起离去了,具体不知道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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