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狼狈,而且爬得还挺快,一直爬,不回头,似乎很有骨气的样子。

    我淡道:“晓晓,树明,这个张之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了。”

    相树明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也许,桥师,那是从前你记忆里的一个人物吧?”

    付晓晓说:“那也不一定。张之强这个娘娘腔这样的人,现实生活中也不少的,说不定桥哥是在电视、电影里看过的呢?”

    我笑了笑,说:“我倒不看电视剧和电影的。反正,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到时候,我还是好好问一问马茂生吧,也许他能知道一些东西的。”

    当前面的张之强第一个爬到了终点的时候,站了起来,身后的管家、堂主以及其他四海会的成员也都相继到达。这可爬的时间不短,前后约有二十来分钟。

    我的车也开到了张之强的面前,也算是他伸手将我拦下来的。

    我在后座探出头来,淡道:“张会长言出必践,佩服。还有一些事情,要先离开了,祝四海会三周年庆典愉快。”

    他看着我,满脸都有血迹,一身脏透,膝盖的布料都磨破了,冷道:“林桥,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你是我这一生未遇的敌手之一,也是我的耻辱之一。现在,我四海会被你搞得如此狼狈,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把潮汕堂的那名兄弟放回来吧!”

    我摇头微笑道:“张会长,对不起。我曾经就这个人的存在向你表明了我的态度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他俯首到了我的车后窗边,双眼里散发出冷厉的光芒,低沉道:“如果不放的话。你的基地最迟明天晚上12点之前就会被夷为平地,你的长鸿公司将很快从深圳市面上消失,你的所有人马将会以涉黑的罪过被逮起来,你信吗?”

    这是绝对的威胁,但我看着他,淡道:“张会长,你这是报复,是输不起。”

    他冷道:“这就是江湖,顺我者倡,逆我者亡。”

    我说:“可不可以理解为猖狂的猖,以及胜者为王的王?”

    他冷笑道:“我不跟你去玩那种字面游戏,今天你胜者为王了,如果不听从我的,那就只能死亡的亡。”

    我摇头,一脸的疑惑:“为了一个小喽罗,张会长就这么大的火气,实在让人不解。”

    他说:“在四海会,哪怕他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喽罗,也是一样被重视的存在。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道:“珍惜手下的每一份实力,是个做好老大的标准。然而,你忘记了长鸿公司下属侦探社发生的惨案了吧?”

    他冷道:“你也在惠阳淡水镇伤了我很多的兄弟,其中有两人已经死亡了。这帐,早应该算是扯清了。再说了,让娄正容他们死的,并非我四海会中人。”

    我道:“你们却是帮凶。”

    他说:“我不想跟你再嚼什么我舌根子了,限你早点将那位四海兄弟给放出来,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点了一支烟,想了想,说:“张会长,把徐长龙和徐长虎在香港的地址给我,我表示可以放了你的这个兄弟。我先回去了,龟希望得到你的回复。”

    然后,我对相树明一挥手,他一加油,带着身后一抹溜的车,扬长而去。

    付晓晓在车里看了我一眼,说:“想去香港了?”

    我默然点了点头,淡淡一笑。

    正那时,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阿风打的电话。这家伙找我干什么?

    没想到,阿风在我接通电话之后,竟然说他带着陈雪从平山逃出来了,现在马上就要飞往深圳了,希望我去接他们。这个家伙,他一定是联系了罗军或者相树明,才知道我在深圳的吧?

    我正想说什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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