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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笑容很迷人,把盒子往餐厅的桌上一放,说:“是啊,我姓凌,凌寒独自开的凌,但对于外人,我姓林,树林的林。大哥,听我爸说,你饭量大,所以,你看这些够了吗?”

    “你爸?”我疑惑,看了一眼我的早餐。呵呵,真的不少,份量很足的感觉。

    他点点头:“是的,我爸就是凌云。”

    我大吃一惊,看着他,然后道:“嗯,你的眉毛和鼻子隐约有你爸的影子。你的其他五官,大约遗传于你漂亮的母亲。”

    他笑了笑,说:“我妈并不漂亮,但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因为她是母亲。大哥,你慢慢吃吧,我上学去了。”

    这家伙,还有点幽默,我喜欢。

    “哦?你上学?哪里?”我道。

    “北大。”

    说完之时,他已到了门口了,拉开门,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便走了。

    这家伙,有种来去匆匆的干练感。

    我摇了摇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竟然是一种亲切的熟悉感。

    吃早餐吧,真饿了。

    饭后,一上午都在凌云的房子里度过,足不出户。他的房子挺大,还专门有个训练房,所以我训练了一上午,并不觉得枯燥。

    临近中午的时候,洗了澡,感觉很饿了。

    刚走出训练房,凌云红着双眼从卧室里出来。他一看到我,突然双眼飙泪,朝我扑来:“基因比对出结果了,完全吻合老子的猜想!牛包卵,龟儿子,大驴子,你他妈真的是夏冬啊!老子找你找得好苦啊!真怕你狗日的死球了啊!”

    话音落时,他已猛抱住我,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而那熟悉的四川话,深深的击中我的灵魂似的,我只是叫了一声凌叔,便是紧抱反拥,两行泪水长流而下。

    我哭,因为总局大人是大人物,竟深情而泪;我哭,因为我终于确认自己的身份,哪怕记忆丢失完毕;我哭,哭自己曾经辉煌过;我哭,哭我的兄弟朋友、女人孩子在何方,何等生不如死;我哭,哭我飞弹轰不死,龙卷风相救,强者终归来!

    强者归来,任重道远!

    荆棘密布岂可怕,我自锋芒荡天下!

    纵有束缚千万重,战旗高举振冬锋!

    我要相信,你要相信,我们不会只是一个人在战斗!

    那个中午,我忘记了饥饿,与两鬓已斑白的凌叔以泪相逢,激动无法形容。

    他像个女人,一口一个牛包卵,一声一个龟儿子,一喊一次双掌狂拍我背,拍得我感觉灵魂都要上天,他激动到浑身颤抖。

    我也像个女人,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肩,他的背,连连点头应他,泪水激流成河。

    那一个中午,我们不是爷们儿,我们像父子,也像战友。似乎……也像基友,相互擦着泪。

    到最后,他喊得声音都快哑了,幸好他家的隔音效果不要太好。

    他放开我,仔细打量着我,还摸了摸我的脸,连说三声:好啊,好啊,好啊!

    我问他,好什么?

    他说:“强者归来,不,百转千回、曲折离奇,王者终归来,左腿瘸了,容貌变了,但你是夏冬,不该变的一定没有变。归来正好,万事有望。龟儿子,战斗即将开始,老子跟你一起出生入死!”

    我说出了郑文英的图谋,他冷然而笑,说小人就是小人,跟了谁都是小人、叛徒,他不关事,终将灭亡,信不信老子过几天就到云岭基地干他一票?

    我说:“凌叔,不宜动手。我和一龙等人身上注射的是他的控制药物,并不是刚奇圣师的。一龙等人是精锐,我意先降服,尔后再图谋斩邪灭魔。”

    他颇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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