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扇敞亮的大门,所有丢失的记忆都纷至沓来,熟悉而清晰。

    是的,我是夏冬,那个从果城长庆城走出的苦难孩子。如今,在我再一次踏上最艰难历程之前,我终于见到了她。当初,我已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她!

    是的,那是我的母亲,我永远记得她的样子,再也不会丢失。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离开了我,她为国家和民族做任务,和我的父亲并肩而战,重伤失踪。

    是的,我的母亲,美美的,圣洁的,让我心里莫大安慰,让我热血飞扬,让我泪水涌荡。

    多少年的多少年,我渴望家的温暖,因为别人家里都有爸,有妈,而我,和他们天各一方。当我受伤时,受到打击时,我多渴望母亲的怀抱,但我从七岁那年之后,就再也没能拥有。

    一晃眼,二十一年过去了,我突然看到了她,如何不激动落泪?那声嘶力竭的一声“妈”,让我喉咙都破了。

    跪在那里,仰望着巨大的水晶球。不仅是喉咙破裂,连我的肺部,也有毛细血管破裂,于是鲜血流出。

    视线更模糊而炫丽多彩,而母亲的形像却那么清晰如真,多少委屈、多少辛酸、多少磨难都想跟妈讲,但说不出口,唯有放声嚎啕而泣,一声声唤着她:“妈!我想起你了!妈!我记起了一切!妈,你睁开眼啊!妈,你睁开眼看看冬子,看看冬子啊!妈……”

    可是,我的母亲,她没有听见我的呼唤,她一动不动的漂浮在满是液体的水里,只有面部露出。她像是睡着了,永久的,安详的,神容如仙。凌冬长得很像她,真的很像。

    旁边的巨大显示屏上,有她的心率、脑电波、肌电图、新陈代谢速度等等超高级的数据显示,只是水平很低。她活着,但她无法醒来。

    凌冬扑到水晶球的面前,抚着那外壁,静静的站着,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已是泪水连连。

    周二叔神情严肃,眼里也是湿润了。他蹲在我的身边,抚着我的头,就像是摸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在我身边,凌叔掉着泪,在我再也无法嘶吼呼唤的时候,轻声慢慢如流水,一句一句说道:

    “大冬子,二冬子,她真的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大冬子想起一切了,这是好事情。正如那天那个护士对你说的,那是凌叔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因为我爱她,很久很久,永久。”

    “二冬子,你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不是父亲的错。你的那个母亲张慧芳,只是胚胎的载体。张妈妈几乎给了你母亲一样的一切,只差没有给你基因,你要像对待母亲一样对她。”

    “大冬子,在你妈妈离开长庆镇以后,第二年的一次远东任务中,她身受重伤,重度昏迷,与你父亲失散。但那时,我去收拾战场才发现了她。”

    “我倾尽了一切力量,甚至向俄人开炮,带回了你妈妈的躯体,然后开始了漫长的治疗过程。”

    “这些年,我挪用了SSBC近十亿的资金,却只能养护好你妈妈的伤势,保住她的性命,却无法让她醒来,因为她的大脑被深深重创。”

    “水晶球病床里面,是纯氧液体以及生理能量,在极底的温度下,能保护好你妈妈的身体。她是个美丽迷人的女人,谁也否定不了。全天下的母亲,都一样。”

    “大冬子,你和二冬子即将出征,也许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任务,因为太艰巨了。不是对你们没有信心,而是我没有信心,却不得不派你们去执行。因为强者,真的要以一己之力,扛起整个世界。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你们是同母异父的好兄弟,一定会是。”

    “二冬子,你的出生很奇迹。因为那时候,你母亲的生命特征快消失完了。我爱她,我想和她有一个后代。于是提取了她的生Z细胞,和我的细胞进行了受孕培植,然后找了张慧芳植入代孕,然后,二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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