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贺梅还敬了她酒呢!

    饭后,我还和坏老头以及村里两个男人打了麻将,那时候打五毛,我还赢了六十多,手气真心不要太好。他们都说我,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贺梅坐在我身边,挨着我,一脸幸福笑开花的模样。

    到了晚上十二点,阿姨说在她家给我们铺了新床,叫我们早点休息,但我还是和贺梅回了学校里。

    回到学校,贺梅才进了我的办公室兼卧室看了看,真的很心疼我。她把我抱住,心疼的说这里条件也太艰苦了,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啊!

    那时候在回来的路上,我和她也聊了很多,关于工作关于生活,还问起她哥的事情。她说贺易被分到她们镇上的中心校,教初一数学。妈的,贺易真是命好,家里有钱,爸又是教办主任是老大,真是分得好。教育改革从教师聘用开始,结果还是扯淡,有钱有关系的,依旧分配很好,我特么这种人,就特么只能受苦。

    我搂着她的腰,已无太多的感慨,说没办法,就是这个命。

    她想了想,说想办法给校长塞点钱,也能到中心校的。

    我说要三千块,一个月才三百五。快十个月不吃不喝了,算了,舍不得钱去喂狗。

    她听得笑了起来,也不再谈那事情。

    随后,我摸着黑去挑了水回来,是她陪我去的。烧水洗脸洗脚,她用我牙刷来刷牙,不分彼此。

    我喜欢她的直爽和倔性,无可救药一般。

    一切完毕后,我们激动得不行,抱在一起,疯狂的吻着。

    她也真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所以吻得生疏。不过,这种事情,像是天生的技能一样,渐渐也就熟谙起来。

    没多久,我们倒在那张破床上。

    那张床一直是村里配给住校老师的,一拨又一拨的老师睡过,老式的架子床,那时还挂着蚊帐,倒在上面就吱吱响,蚊帐也晃动。

    那时的激情,已然忽略了条件的简陋,心中只有热望与爱情。

    我们开着昏黄的电灯,直爽的她变得羞涩起来,一脸娇红,而身段美好,皮肤细腻,让人热血沸腾。毕竟,她十八岁过了,所以生长发育得非常美好了。

    就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迎来了人生的第四重壁垒,那种鲜血包容的感觉,是一种莫名的快意。

    熬过痛楚,在爱的名义下,一切变得和谐起来。

    架子床吱吱响,蚊帐摇晃。

    娇人的声音如乐章,让我一次次醉在不眠之中。

    那时有种胜利的感觉,是我对像贺灿富这样的“权贵”的胜利,也是一种安慰,毕竟我分数高、分配差,这种拥有让我找到了短暂的平衡感。

    那一年国庆长假,我都没有回家。贺梅也没有回家,因为她提前给家里说了,要和同学出去玩的。家境好,有钱,旅游对她来说也是很正常的。

    六天六夜,我们厮守在那破烂的村小里。一起做饭、洗衣,一起去爬山,甚至在山上林木茂密的地方,开始了我们的生活,那时别样的快意。

    整整六天,我们无休无止的。她青春活力,全身心沉浸到爱情里,被我教得很放肆,更让生活充满了美好。

    我喜欢看她的丹凤眼,情到深处时,迷迷蒙蒙的半睁半闭,红唇如血,声音如歌

    第七天,她也不得不返校了。中午饭后,我们连续两次开火后,不得不起身收拾,送她去坐车了。

    出校门的时候,她抱着我,真的流泪了,我也忍不住。她叫我一定给她打电话,因为那时她都有手机了,要是钱不够,给她说。她一个月生活费都有八百块呢!坏老头那时教了都快三十年书了,也才八百来块钱呢!

    她也叫我有时间了,去果城看她,我也是情到真处答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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