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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那男人是谁。她说没必要知道了。

    于是就那么样,最后我带着她给我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了。东西里面还有她给我父母买的什么衣物、营养品之类的。我也能感觉她对我还是有情义的,只是身不由己。

    也许吧,她年纪比我大太多,身在的奋斗圈子不一样,而我只是一个小教师,又搞不到什么钱,现实就是那样,分手也是一种注定了的结局。再说了,我也只不过是就图上了她的那种快意,也希望在她身上得到好处,于是分开也是最终难免的。

    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说我可以尝试考公务员,从政做官,以我的口才、酒量什么的,也能混出个名堂来的。

    但我那时候真是讨厌官场,黑暗无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事情。对于我自己的工作,作为教师,真的感觉很烦躁,似乎意义不大,又看不到什么未来,所处的环境让人压抑、无助,只有抽烟、打牌、喝酒能缓解内心的不爽。

    在那种年纪,根本想不到所谓的人生规划,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日子就一个字:混!特别是从果城回到家里以后,连自考书我也没怎么看,拿文凭真心感觉很痛苦似的。死记硬背出来的文凭,也不知道到底能挥什么样的作用。

    回到家里,我还是将程敏给我爸妈买的东西给他们二老寄到了甘肃,说是我给他们买的。爸妈还很感动,说工资本来就不高,不要花钱买那些贵东西。说归说,二老心里还是高兴,但我内心是忧郁的。

    那时候家里也就我一个人,我妹也在广州制衣厂里。我一个人做饭吃,锻炼身体,每天拿个破足球在自己家的小院子里踢来踢去,踢累了抽烟,晚上一个人到公路边上的小卖部买些啤酒回来,喝完了就睡。

    那个暑假的最后时光,也就那么过着。不自觉的,还是有些想念程敏。我知道她的部门,也知道上班的地方,还去过城里找她,她却不在单位,而是随领导到成都考察去了。我有她的电话号码,但她让我没有特殊情况别打。于是,那一次分别,竟然成了我们的永别一样。时至今时,我都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到了开学的时候,2oo1年8月31号,我回学校开会。学校里有五个老教师退了休,又来了新分配的六个年轻教师,三个女子和三个男教师,让我看到了希望。

    按理说,上一学年,我的班上学生成绩考得不错,而我也是讲课比赛拿过好名次,引起过轰动的,就已经可以调回中心小学了。再加上程敏给我承诺过的话,我觉得我是一定能回到中心校任教的,甚至我在心里排了一下,也许我可以去教初一的数学。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新学年的教师工作会议上,老子还在原来的小学没有任何的变动。新分来的三个女老师,全部留在中心校,三个男教师分配到了二村的小学那里,那里离中心学校也就是乡上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他们还在乡上租的房子,而且是村上给的住房补助。

    面对这种情况,老子心里是崩溃无助的。和我一样,还在更边远山村的一些年轻老师,心里更是不爽,像青润明那种,都在我的邻村教了三年了,邻村也一样的条件艰苦。

    更让人不爽的是,三个女老师,其中一个年轻的是女大学生,分中心校教初中,这我们没意见,人家是科班出身,一出来就比我们高贵一些,而且还是蒲某人的一个侄女;而另两个女老师和那三个男教师,竟然都是2ooo年和我一起参加考试的落榜生,头年他们没戏,第二年竟然不考试就有戏,还他妈比我们分配得好,至少村小条件相当于中心校了。

    后来,我们还听说,两个女老师的家人给蒲某人分别塞了三千块。男教师一人一千五,就让自己的工作条件好些了。

    对这种事情,我们村小边远地方有九个男教师非常之气愤,再加上中心校有些男教师想教初中,不想教小学,因为初中补贴高一些,所以那时一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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