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场够足,让岭导们也是吓倒了。

    凤哥则和铁杆们在那里看着热闹,只是装模作样的劝我几句,显然他们觉得这事还是舒服,热闹,有意思。

    蒲某人一直窝在二楼,不敢出来,躲得跟狗一样,估计也是狼狈到极点了。

    事件僵持了好久,引来整个街面上的居民什么的都来围观,热闹非凡,乡场上千人空巷的节奏。中心校的内操场上,那是人满为患。

    都快中午了,才有乡上的一个副乡长对我说蒲某人已经离开了,叫我赶紧回学校去吧,学生都要报名了。

    我不敢相信这个混蛋离开了,问他怎么离开的。人家回答我,是撬开后窗户的铁栅栏翻出来,从教学楼的后窗户跳到后操场上走的,估计人已经不在学校了。

    老子气得不行,冲到楼上看了看,果然如此。蒲某人后窗户的铁栅栏打开了一大角,上面还挂着他的衬衣布条子,地上还有血迹。爬上去一看里面,我还是很高兴,因为他的办公桌、床上到处是鹅卵石、玻璃渣滓,一片狼藉。

    我拉开那结实的铁栅栏,翻进去,撒了泡尿,淋了他的办公旧、床和衣柜,然后才去了外面的学校大办公室。办公室里也到处是鹅卵石,破烂不堪。老子不管了,拉开防盗门往外走。

    当我走过内操场的时候,围观的岭导、老百姓、教师们都没有散去。我一边走,一边放话,说蒲某人最好是早晚不要在学校里,否则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凤哥他们几个把我拉住,拉到了青润明租来的房子里,还从街上最好的馆子里叫来了菜和酒,说是给我压压惊,叫我别那么气愤了,这一次把蒲某人吓惨了,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王治培说,这一次造成的轰动不小,破坏也不小,你小心要被罚款。

    我把红色的工资本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摔,谁他妈敢罚老子的款,老子灭他全家。

    凤哥想了想,说算了,不要这么火气大。他说他去找一个乡上的岭导,沟通一下,对于我的处罚就免了,事情不能再闹大了。

    有时候吧,你不能不服,像凤哥这种“地方上的豪强”,没有一官半职,但说话还挺有分量。当然,凤哥的大哥在成都、二哥在果城做着大倌,而且亲生父亲以前也是老乡长,所以面子也大。

    结果,这事情还在当天中午的时候,凤哥喝了点酒上街去,没多久全部摆平了,表示没什么事了,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所造成的破坏,也就由学校里自己承担。凤哥还联系上了蒲某人,问了我的调动事宜。蒲某人承诺,一定在三天之内,给我安排一个合适的中心校岗位。

    我给凤哥说,老子不要岗位,老子就呆在农村,但他妈比的必须把钱退给老子。

    于是,凤哥又和蒲某人沟通,当着我的面打的电话。蒲某人说他没有收我的钱,叫我说话要讲证据,不要污蔑人,不要污蔑教育战线。他甚至说我作为一个教师,拿钱送礼,这本来就是破坏风气的事情,严格来说,是可以开除公职的。而且,污蔑他,可以构成诽谤罪。

    我艹他妈的,这杂种还好意思给我讲证据讲法律,气得老子恨不得拿把刀将他给宰了。

    但那时候我真的没有证据,气得不行了。凤哥他们都安慰我,说等一等吧,三天之后再看效果。

    没办法,想着三村那帮小学二年级的学生还在等着交费报名,我只好在午饭后离开了街上,回到了学校。

    学生报名交了费,我拿着钱和单子回到中心校,领了书和本子,背回学校去。没有办法,学生们要是四五年级的话,还可以到中心校帮着背书,而我班上三十多个学生还小,只能我背了。

    三天之后,放了学,我走路回中心校去。我得看看蒲某人给我怎么个交代,要是不好好说,老子不认人的。

    当我到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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