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倒在了地上,鼻子早破掉了,血都出来了。

    我爸抹了抹手,拍拍靴面,似乎是觉得脏了,又整理了一下青衫衣领,才扭头看着常远亭,说:赶紧走吧,断掉的肋骨刺穿你肠子了,晚了的话,后果要严重一些,生命很可贵,记得替我问候你后妈,说我偶尔会想她。

    说完,他朝我信步而来,依旧潇洒、从容,连墨镜都没有歪。而他的战斗,讲的就是一个灵活、爆发力、速度、精准,五秒不到就结束战斗,太不过瘾了。

    常远亭爬起来,身体都歪了,左手捂着腰肋处,狂吼了一声“夏天,我绝不会……”,日,后面的话吼不出来了,他疼啊,然后步态很别扭的往外面奔去,好几次差点摔倒了。

    这头暴龙输了,竟然连可心姐也不要了。

    我很激动,大叫一声爸,肺部却剧痛无比,痛得受不了,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扭头一看,我在可心姐的病床上,旁边静静的躺着郑文娟、郑文英、邱素波,都在各自的病床上睡着了。郑文娟的浮肿消退了一些,但还是很肿。

    窗外已月儿高挂,身边坐着专职看护我的护士。夜深了,我胸有点疼,肩膀、髋部有些疼,但能动了,我觉得是我爸给我接回去的。

    但是,病房里的警察不见了。呵呵,三英帮全军覆没,警察不必要留在这里了。

    那护士见我醒了,带着笑脸,刚想说话,我便道:“我爸呢?可心姐呢?”

    护士有点懵,说:“你爸?谁是你爸?你可心姐不是被……那个墨镜光头丑鬼带走了吗?”

    我明白了些什么,问是谁把我送医院来的?

    她说是袁局和杜局啊,你流了很多血,肺裂了,不过不打紧,休养一周就能好了,拍片子发现你肺叶很大,素质特别好。

    我淡淡的笑了笑,哦了一声。我知道我爸已经走了,我知道他不是偶然出现的,但他已经走了,无从得知。

    而我的身体素质,得益于自己能吃和苦训吧!想想我爸的爆发,我知道和他的差距很远,我仍然需要努力。他能说我也算中用了,也是一种鼓励和肯定。

    那时的我,还只能以父亲为荣,因为我还弱小,无法让他以我为傲。也许有一天,会的。父亲终将都会老去,儿女才是他们荣耀的最好传承。

    那时夜深了,护士出去为我端来了鸡汤喂下,然后又替我换了药水,我自己去上了洗手间,回来躺下休息,没一会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郑文娟姐弟俩和邱素波醒来,看到我已经能起床活动,都很高兴。他们问我怎么受伤了,而郑文娟直接问的是不是那丑鬼打的?

    我承认了,引起三人愤怒无比。但我说没事的,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

    没一会儿,袁全来了,对我们是一番问候。随即他告诉我,说可心姐昨天下午已经回成都了,这样能得到更好的医护吧,对我来说也是最好的。他叫我好好养伤、恢复,其他的不要多想了。

    我听得出来些什么,直接问他:袁局,我爸给我留过什么话吗?

    他愣了一下,疑惑道:你爸?他在哪儿?

    郑文娟、郑文英和邱素波也是一惊,纷纷好奇的看着我。

    我只能说,好吧,常远亭打了我一顿,但我爸五秒钟干翻了他,然后我激动得晕了。

    他们听得都惊呆了的样子。连那护士也忍不住说:我的天啊,那个像恐龙一样的丑鬼,你爸那么厉害吗?

    袁全呵呵一笑,对护士说,那可是天下第一的通缉犯,他就是在我面前,我也抓不了他啊,呵呵!

    说完,他对我们打了打手势,叫我们好好养,他回去忙了。

    他刚走没多久,有人推开病房的门,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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