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说我等着你,一直都在等你,在想你,想你的一切,不知道你又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

    她抚摸着我的头,温情、关爱、心疼。

    我知足了,轻声道:“没事的,只要能再见到可心姐,我怎么都无所谓。今天晚上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静静的抱着你,就在这里。”

    她有些害怕,说不行的,可红听力很出众,这床真的会响,我讨厌这样的响动,但常远亭喜欢,小冬,你还是走吧,怎么来,怎么回,以后有时间了,常来看看姐姐就行了。

    说完,她紧抱着,我就在她的怀里,满脸的汝香和弹性。但我依旧是废材,心里充满了凄苦,甚至有些狂躁。为什么啊,为什么老天要让可心姐受这种罪啊?

    不过,我想了想,低声说:“我到床底下等你,当可红睡着了,你下来,可以吗?地板是不会响的。”

    她轻轻的抓了一下我的后背,轻声在我耳边道:“小冬,你脑子太好使了,连打地道都会,这个办法不错。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下去陪你。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弄出响动来啊!”

    我在她耳边轻道:“可心姐,我们又不那什么,怎么会有响动?”

    她捏了捏我的脸,又吻了吻我,说下去吧小冬,只要你成功了,你想怎么都可以的。

    有这话,我知足了,一翻身,滚到了床下,抓起衣物和背包,滚进了床底。看看时间,我的天啊,都过去快五十分钟了。怎么时间那么快啊,为何不停留?

    我只能迅速的在下面穿了起来,然后静静的等着。没一会儿,可红将安神汤熬好了,进屋叫可心姐出去喝。

    可心姐已经收拾好了,嗯了声便出去了。差不多也就二十分钟,她和可红都回来了。她叫可红先睡,自己要看会儿书。

    可红不知什么情况,便上床去睡了。可心姐估计是拿着书在看,很安静。

    我在下面等着,感觉房间里的情况真有意思,唇边还有可心姐的余香,让我心头暖而幸福。

    可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可心姐还是没下来。我有些不解,悄悄起身一看,呃……她歪靠在床头靠枕上,黑发侧垂,白毯盖身,书在手边,已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很安恬的样子。

    我心中无奈一笑,好吧,这安神汤喝得真是安神啊,把我可心姐都弄睡着了。我呢,怎么办,撤吧!

    我悄悄出去,沿路返回,一切平安。回到大宅对面的山腰公路上时,再看看大宅子,依旧灯带透着辉煌,但三座别墅的室内灯都是比较朦胧的几盏睡眠灯了。

    我站在那里看了好久,才暗念一声“可心姐,我会再回来的。”,然后转身行走,找到车,回到了成都严清兰的家里。

    本来我的案子要开庭了,但我还是给严清兰发了短信,说成都还有事情没办完,就不回去了,请她处理好了就行。我承认,我是典型的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接下来的好些天我都晚上去了可心姐那里,她晚上到床底下来,和我相拥着,温情眠眠,我都没睡着,抱着她,陪着她睡。约摸三个小时后,再返回成都。

    因为可红是支不开的,没办法了,又不能说话,只能抱着,吻着,细水长流吧!

    不过,第四天晚上的时候,严清兰从果城返回来,告诉我官司胜诉,拿回来490万,除去三合律师事务所的49万抽成,我还是落了不少的钱。可这钱拿在手里,真是感慨万千。那一晚上我没去可心姐处,陪了严清兰一夜,欢娱自然不提。

    第五晚上,我去可心姐那里,缠绵在地板上,正温情无边的时候,常远亭推门进来了。这家伙紧急任务结束,竟然他妈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