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想说说重要的事情。

    但是,到晚上九点的时候,何绡打电话回来了,打的是家里的座机。她请我暂时回避一下,说家里要来客人。

    我听得了然,没多说什么,说我马上出去。

    她说只要一个小时就好。我当然说没问题。

    于是,我收拾一下出门,穿着她给我买的衣物,到小区花园里转路,抽烟。虽然我知道她要带什么人回家来,也相当配合,但我还是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楼门口地方。

    花园里人多,植物也茂盛,于是我没多久看到她带着一个高大的胖男人回家来了。男人坐的是她的车,戴着墨镜,穿得高档,四十来岁吧,一看就是个当老爷的。

    想想这样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和娇巧的她在一起,那情形,我真的心里有点不舒服。第一直觉里只有一种概念:唉,女人混衙门,也真的不容易,可怜,可悲。

    好在何绡并没有看到我在花园里,下车后,被男人如同夹在肩下似的,真是娇巧依人,直直的进楼里了。两个人一边走,还一边低声说着什么。

    好吧,我也就装着什么都没看见吧,抽我的烟,散我的步。不过那时候感觉我的症状又有所爆发了,似乎比以前还来得严重一点。

    让我郁闷的是,药并没有带在身上,在我房间里呢!我只能浑身冒冷汗,坐在那里,垂着头,忍受着心慌、头疼的痛苦。那时候我真是想大喊大叫,想抬起头撞下旁边粗壮的葡萄老藤。

    可我一抬头,看到刚才何绡带回的男人急匆匆的下楼,还在整理着衬衣,然后奔出了小区,打了个车离开了。看样子,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吧,男人就有事离开了。

    见状,我赶紧拼命往何绡家里跑。浑身都没有劲,跑起来好累,呼吸都很痛苦。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德国特效药!是的,我承认我对这种药已经有了依赖性了。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能完全根治我的病,但我知道我需要它,一想到它,整个心更慌起来,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我的心,痛苦无比,头就像要炸了似的。

    当我跑进家门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要累死了。何露的房间门还开着,我不经意一瞥,发现她浑身什么也没有,躺在那里,背对着我,似乎在悄悄的哭泣,连我回来了,她都不知道。

    她那迷人的娇巧后背,让我心里一阵阵动荡,可我想的还是药啊,顾不上这个可怜的女人了。

    我冲回房间里,取出药片来,丢进嘴里,连水都没喝,干吞下去,然后倒在床上,等着药效发挥作用。那时间段依旧是痛苦不堪的,但我只能忍受,因为我意志力是坚韧的。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浑身冷汗变成了热汗,力量又回来了,心慌消失,呼吸也顺畅了。我长出一口气,暗问我这病是怎么了,怎么反而加重了一些呢?难道是我不听医生的话,还是训练了,才造成的吗?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然后换上衣物。想了想,还是去了何露的房间。她已经睡着了似的,赤果着,脸上果然有泪水。

    看到那样的她,我心里生出疼怜来,但也身形实在太娇巧迷人,让我实在是天赋异禀异得不像样子。

    我想了想,伸手抓过毯子来,轻轻的盖在她身上。算了吧,让她睡,要告别的话,也等明天了。

    谁知我的举动还是让她醒来了。她扭头一看是我,忍不住从床上跳起来,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