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

    当大巴车驶入川东北最大的果城新车站,我坐着轮椅从旅客出口处出来时,老哥和陈可以、罗勋三个已经激动的朝我扑来了。三个大男人,跟饿虎扑食似的,将我围住,激动得不行。

    我和他们一一拥抱,心中激动自是难平。

    罗勋粗杠杠的说我的妈呀冬子兄弟你拽啊,要不是岳总说你又为华冬集团注资十一亿多,哥还真以为你落魄得不行了啊,你这家伙,为什么装逼装得这么到位?

    我微微一笑,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这也是中午时分了,肚子快饿了呢!

    陈可以还是那么帅气邪恶,说:“这没得说啊,应该的!走吧兄弟,我们在北湖宾馆订了餐了,吃饭喝酒耍女人,你想怎么搞都可以。”

    我笑笑,说耍女人是你的专利。

    陈可以嘿嘿一笑,啥也不说了。于是,我还是上了老哥的车,被他拉着就往北湖宾馆而去。

    到了宾馆的豪华包间里,四个人坐下来,连吃边喝边聊,开心不已。对于我想接揽工程的事情,陈可以和罗勋还是挺有信心的,说华冬集团既然有钱了,那还怕个毛啊?

    岳阳老哥说,不管怎么样,哪怕少赚一点,也得把这些工程至少给拿下一个来。

    我对罗勋和陈可以说,既然这长庆公司是近水楼台,而福聚集团也是财大气粗,他们肯定在操作内定标,这个操作无非不是吃饭喝酒玩乐送钱送礼,最后果城的刘洪剑和罗向东一拍板,也就搞定了,现在,我需要你们两人帮我打听一下福聚集团的老总袁竞平是在什么地方下榻。

    罗勋有点郁闷,说:“冬子,我现在基本已经完人脱离杨家会了,很难打听的。就算是我在里面混,也不容易打听到消息。更何况杨家的长庆公司和人家袁竞平还是生意上的对手呢?”

    对于这个杨家会的边缘人物,我还是理解他的情况的,说:“你和杨三妹的事情呢?”

    他苦涩一笑,说:“是那样子,永远也看不到在一起的希望一样。罗小平现在不是远房表哥在果城GA做一把手吗,还是那么得势。不过,这家伙也聪明了,很多事情都不直接参与、露面,深居简出的,估计也是在想洗白自己了。”

    我点点头,说这年头,在黑岛上混着,确实还是要洗白了才行。

    陈可以说他还是有些办法,可以打听一下消息的。我听得也高兴,然后问了一下杨恒的事。

    陈可以笑了笑,说杨恒现在也是越来越发达了,05年的时候在嘉陵江上游不是修了好多的房子吗,也不住,就等着三桥开建,嘿,这拆迁赔偿也至少四千多万,他还有度假村,越做越发达了。

    我说就是他老家那度假村么?

    陈可以说是的。

    我说我还在里面住过的,而且还知道你和勋哥在那里跟洋女人打战,败得不行了。

    两个人脸有些红了,也很吃惊,问我什么时候住那的?

    我想了想,将事情一一说来,听得他们两个和老哥都惊得不行了。罗勋说我的天啊,冬子你简直是疯了,那时候风声多紧啊,谁知你在果城来来去去,把张祺祎收拾得快截肢了,居然还躲在常家姐弟和杨恒的眼皮子底下,这胆子真是大啊!

    陈可以说冬子你大爷的啊,住在老子们隔壁也不过来玩一下,我们被那洋女人欺负惨了。这个家伙,还是那么邪恶不减。

    我淡淡一笑,说混世界,智慧很重要的,比如这一次内定标的事情,咱们就得动一下头脑,好好搞一搞,先探探果城白岛新大佬刘洪剑、罗向东二人的口风。

    陈可以说:“这怎么探啊冬子?刘洪剑和罗向东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啊!”

    我笑笑,说:“只要肯动脑子,就一定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