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告诉你吧!卫康敢向你挑战,我就敢跟他干上一场。甚至,我让洪湖安那老家伙哑口无言,屁话都不敢放。”

    我信心百倍,一捏拳头,然后先出了茶室,去餐厅。

    姚东徕在我身后惊得骂句“我曰,怎么这么生猛?”,但他显得高兴又兴奋,跟在我身后到了餐厅里。

    餐桌上,好酒好菜也摆上了。任志强的蛋糕在旁边放着,他和妈妈谢玉梅坐在桌边,真的没有动筷子,在等着我们。见我们一到,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说:“冬叔,爷爷,你们怎么才来呀?菜都快冷啦,我肚子好饿好饿啦!”

    我笑笑,坐了下来。姚东徕也是爷爷的性格风范大爆发,一脸和蔼慈祥的微笑,抚着小家伙的脑袋,说:“好好好,让小宝贝等久了,饿坏了吧?来来来,我们先动手吃饭饭。”

    哈哈,“吃饭饭”这样的说法都出来了,足以见证:姚大佬在火急火燎见了我之后,心头落下来了,他信任我,问题解决一大半了,心情能不好?

    任志强也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饿得整个人都要软啦!爷爷,我叫任志强,您姓什么啦?”

    “哦?任志强?这可是个好名字。”姚东徕显然是想起了什么,对我和谢玉梅笑了笑。

    任志强说:“是啊是啊,我找到亲爸爸之后,就改姓任啦!”

    “哦?是吗?你爸爸呢?”姚东徕很关心的样子,问道。他的眼睛看了谢玉梅一眼,又询问我。

    当下,我还是和姚东徕、任志强、谢玉梅一起边吃边聊,我将任志强的身世讲了出来。

    姚东徕听得是极为震惊的样子,说:“夏冬,你说的这个任建康是哪里的人?”

    我说:“他老家呢,算起来应该是双庆那边的。不过,他爸死得早,后来他和母亲改嫁到果城来了。当时的后爹在国营单位,还分了套房子,就在那边一桥头上,大北街里面,一直说拆迁,等到他死了也没拆。唉,我这个二狗哥,也真是命苦。”

    姚东徕眉头皱起来,点了点头,说:“那算起来,他以前应该不姓任了。”

    我说应该是吧,他很小的时候就来果城了,应该跟后爹姓的。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又跟我们继续吃着喝着。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在任志强的面前就真是个慈祥的爷爷。在我的面前,他才真正像个盟友,似乎忘记了什么利益之类,对我除了称赞还有感激;在谢玉梅的面前,他又成了一个谦谦君子一样。

    我他妈也不得不服,这种大人物就是不一样。在他温和、心情不错的时候,那性格、气质、气场都有一种感染力,让你不自觉就和他打成一片,谈笑风声,举杯欢娱。

    饭后,我们又为任志强点蜡烛,唱生日歌。这小家伙的姚爷爷不错,还叫来了十八个随行保镖一道,在大客厅里围成圈儿,一起唱歌,把个小朋友激动得都哭了,谢玉梅也是眼泪汪汪的。

    蛋糕分了,吃了,还糊了。姚东徕跟个小孩子一样,和任志强是你糊我一块,我糊你一砣,气氛很热烈。连老子都看得笑了起来,这个大佬嘛,还是有孩子心性的。

    就连保镖头子准备上前阻止一下糊蛋糕的行为,也让姚东徕给阻止了。姚东徕说今天晚上开心,开心就不分你我、老幼。

    那个保镖头子呢,我记得名字好像叫沈君扬,他有点坏呢,在姚东徕说了他之后,一蛋糕就拍向我脸上。我一躲,反身就糊他脸上去了。

    跟着,沈君扬大叫着兄弟们上。结果在大客厅里,那叫一个惨烈啊,十八个家伙跟我斗。虽然我的实力又一次进步,但人家人多势众,客厅相对小,我也就没办法了,被糊了个一身都是。

    一切都是那么愉快,让人难忘。

    我们身上都搞脏了,沈君扬他们回房洗去了。而姚东徕很喜欢任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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