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吐了五个烟圈出来,说:“夏先生,任何人都有两面,一面在明,一面在暗,明的一面给别人看,暗的一面是给自己看,表里如一只是一种美好的幻想而已。只有当你看透别人暗的一面的时候,你才算是高人。”

    我冷道:“你不用给我讲这些东西,我也不想做什么高人。”

    他说:“做不做高人,是你的事。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一件利器,终于在磨砺中锋芒尽现,所以,现在就是你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差不多了,到现在,除了寒锋堂相关的情况之外,你把你的意图表示得很明白了,我也知道了。现在,说说寒锋堂的事吧!”

    他将烟头丢在地上,用拐杖给杵灭了,道:“黑狐这个人,你见过,而且不止见过一面。”

    我眉头一皱:“熟人?谁?”

    “杜学平,果城一中原来的教务主任,篮球主教练,后来的副校长,现在的身份已经是西安市那边的一家物业公司老总了,身份只是一个掩体罢了。”他慢慢吞吞的说。

    我心中有些骇然,一把扔了烟头。妈的,竟然是他!算起来,那时候这丫的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他跟二狗哥还认识,好像是郑文英的什么远房大表哥。

    蓦然间,我还想起了,当年杨上京搞七十大寿的时候,是在嘉陵江的荣华号上搞的,来了很多人,黑白二道都有,当时我还在岸边的西餐厅里看见过杜学平去了。那时候我还纳闷,怎么他也去了?可谁知,他竟然是这么个角色。

    妈比的黑狐竟然是他,老子真是感觉太意外了。

    麻凡说:“是不是想马上杀向西安,把黑狐宰了,然后向寒锋堂开炮?”

    我摇头道:“可心姐还在许凌锋的手上,我不得不为她的安危着想。许凌锋在我和父亲的身上也吃了不少苦头了,亚洲寒锋堂也被灭得差不多了,他一定是恨我们入骨,正在想办法要报复呢!而我,手里事还多,所以关于许凌锋的事,我得再缓一缓。”

    他说:“也行,反正你还有三年之期的,时间足够。”

    我想了想,说:“为什么你要定个三年之期?超过这个期限呢?”

    “如果超过,你还剩下多少人质没有赎回,就死多少。”他的右眼里散发着冰冷的光芒,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我看着他杀机般的右眼,淡然一笑,说:“我不允许任何人质受到伤害,否则我会拼尽一切。”

    他冷道:“需要你拼的地方多了,省省力气,好好帮我找碎玉吧!好了,这一次见面也差不多了,你穿上衣物鞋袜,回去吧!那自行车,送你了。”

    我特么赶紧的穿上,一直光着跟一个太监说话,实在也太别扭了。我一边穿呢,他还在另一边调笑般道:“这身材,啧啧啧,不错不错,球大吊更巨。对了,你咋没草,还像狗啃了似的?”

    奶奶的,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常远芳那贱人了,好在她已经挂掉了。

    我懒得鸟这个死太监,穿好后问他还没告诉我寒锋堂在米国的地址呢!

    他似乎是开玩笑一样,说:“怎么了?这迫不及待就想去那边送死了么?”

    我说:“提前准备准备。也不止我一人出征,我的背后还有我爸、还有天鹰,反正你都知道的。”

    他右眼虚眯了一下,眼光闪亮闪亮的,说:“也行,我就告诉你吧!如果你们父子联手,要真是灭掉寒锋堂的话,你很可能就拿不到碎玉了。当然,许晴晴和刘可心你是能拿到的,想怎么睡,就怎么来,哈哈哈……”

    他发出了雌性的大笑声,显得好兴奋的样子,整个就是一活太监。

    其实你还真别说,和他这么一接触下来,我还是觉得不用联合我爸,靠我自己的力量对付寒锋堂比较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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