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我就走,依旧那么豪放。邱、秦二人也说不送,叫我们早点忙完就行。

    我都不想回头,心里忧郁成球了,总感觉身后两个女人还在盯着我看。

    这一夜,我知道肯定是清宁不了,但得想个办法啊,怎么办呢?

    染姐却是浑然不知,上警车开着,还说你有贞姐在果城那么牛的背景,她还夸你呢,你怎么不用?为啥还要受那么大的欺负?

    用现在的话来说,那时候老子真是宝宝心里苦啊!我和邱梅贞的关系,她是对我和邱素波下了死嘱咐的,不得外泄半个字,要不然惨到死。

    由此看来,邱梅贞果然是个人物,牛比,比牛!

    我只能回答染姐:“我哪里知道她很牛啊?她到底怎么个牛法?”

    她说:“你别看贞姨只是个很有气质的漂亮女人,能量大着呢!具体怎么个牛法,我还不清楚,问我爸妈,她们都不说的。不过,反正就咱这省内,估计是没有她摆不平的事。”

    我心里涌起千万棵草,然后再也没别的了,就静静的,不说话。

    染姐不知异象,说怎么样,够牛吧,秦姨呢,跟我妈妈是校友,在成都也是很牛的,在成都没有她搞不定的事,出了成都我倒不知道,因为她本来就是成都人。

    话到那个份上,夏大驴子我能说什么呢?是高兴?悲伤?耻辱?荣耀?还他妈是骄傲?省内最牛草的两个女人,老子都和她们哼哼哈嘻了,多少男人要忌妒得发疯,多少男人会恨不得杀了我吧?

    命运真是让人感叹,秦青我不知道,但邱梅贞离开长庆镇七年,七年之间就混成这样了;而我,七年时间活成球了。唉,男女果断有别!

    染姐问我为什么不说话,低着个驴头在想啥呢?

    我抬头一笑,说贞姨再厉害,那咱也得靠自己打出一片天,混出个人样来,不能靠女人。

    她一抽我脑袋,速度快得我躲不开,骂我你个驴头里想什么呢,什么不靠女人啊,能靠就靠,靠得越紧,越有利。

    我暗暗忧郁,我特么都靠进最深处了。

    不过她又还是奖励我,摸了摸我头,说冬子,姐最欣赏你的就是有股子犟劲儿,再弱都不服软,虽然有时候有点蠢比戳戳的,但男人的尊严、骨气不丢,挺好的呢!以后啊,你的发展就靠姐了,姐不是女人。

    我有些安慰,也有些感动,却说你本来就是女人嘛!

    “滚!老子还是女儿身,只算大女生,非女人!”她瞪我一眼,很自豪,油门轰得咆哮起来,车速快多了。

    呵呵,我染姐那时就是“我初身我骄傲”,我越来越喜欢她,她虽然时时让我惊炸、感慨,但却让人感觉到快乐、安稳。

    可心姐像一团燃烧的火,融化我的世界,让我感觉到温情、幸福、沉醉;染姐狂野奔放,直爽强势,让我有安全感,有希望!

    洋酒后劲有点大,邱梅贞和秦青的出现让我心头依旧有些憋屈,所以回到局里之后,我脾气也不好,正如染姐所说,得发泄发泄才痛快。

    局里有关押室,刘洋那一伙人都关在里面,一个个垂头丧气,看着就让人来气。想想他们对我们喊打喊杀,我们被火麻刺折磨,跳进浣花溪里闻臭受冷,在黑暗的污水管道里摔了多少跟头,这怒气就像爆表一样上升。

    染姐说冬子,给姐虐回来,往残了弄,叫他们一辈子也不想再混再为非作歹,这里姐说了算。

    这话直接把我心里的火给炸掉了,提着根警棍往关押室里冲,而她早就冲旁边的关押室里去了,随后就是一阵阵惨叫。

    那夜那个地方像人间地狱,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不断。很多人哀求血染修罗、怒发天尊,求饶,下跪,通通不行。

    染姐白天里不止带我到处逛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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