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我反问道。

    他有些丧气的样子,垂了垂头,但还是不屑道:“真没想到,竟然栽在中国人的手里。可你们赢不了。”

    我冷笑道:“现在赢的也不是你。说,车上所有的乘警去哪儿了?两名人质又去哪了?你又是谁?你们的团伙又是什么?到底意欲何为?统统给我招来!”

    他道:“八个乘警想做暴动事件,被我们秘宰了,尸体抛在蒙古荒野里了,你们慢慢找去吧!两名人质,呵呵,就在车上,你们自己找啊!”

    郑文英一脚飞过去,然后一顿暴打,又不打晕这家伙,只是打得嗷嗷惨叫。停手后,我冷道:“说还是不说?”

    他冷冷一笑,舔了舔嘴上的血迹,面目变得狰狞起来,说:“我不会说的,你们能怎么样?”

    陈春柳狠道:“那你就将受尽天下酷刑。来吧,先让你试一招。”

    就在那时,这个俄人男子突然用力一咬牙,吼道:“那就把你们的酷刑拿出来看看吧!哈哈哈……”

    “春柳,用刑。”我对陈春柳挥挥手,然后带着其他人撤离包间。

    在包间的外面,全是我的人马,还有很多的列车员,一个个都义愤无比,也感谢我们的出现,说还是祖国好啊,要不然都不知道这一伙人要做什么了。除了他们,还有一些爬起来看热闹的旅客,真是不嫌事多。

    我想了想,让所有人都退开一点,因为那时包间里已经响起了劫匪首领的惨叫声了。居然不远处还有一个欧洲男子,应该是英国人,还操着正宗的伦敦腔,对我们抗议,说不能用酷刑,这不人道。

    肖鹏反手一爪捏住他的脖子,用英语冷道:“少他妈给老子讲人道。你知道这车上已经被这些人害死了多少人吗?滚一边儿去!我们是特案特办,与你无关!想要人道,滚回你伦敦老家。”

    话音落时,肖鹏一推,将那货扔出了三米多,差点摔倒在地上。但这一招也真是有效果,看热闹的家伙们一个个就怂了,乖乖回自己包间了。连列车员们也都纷纷退开,到两头的连接处去了,但他们也是配合我们,说了一些情况,安抚所有的旅客,素质还是蛮高的。

    我还问一个列车员要了对讲机,就在那时,陈春柳在包间里吼道:“我艹!冬哥,这丫的死了,毒药是安放在牙齿里的,咬碎了,毒发得好快。”

    我他妈听得心里一沉,和郑文英他们相视一眼,马上就要往包间里去。可唐七郁闷的咆哮声也响了起来:“我去他先人板板的啊!冬哥,搞着搞着那洋婆子就死了。她毒药是装牙齿里的,咬碎了,简直是见血封喉的毒啊!”

    我们回过头来,只见唐七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白色短裤,裤子上还有些湿答答的痕迹。

    就这情况,听得我们更是心头恼火。这下子好了,其他的绑匪都死完了,这两个头领居然也这么服毒自杀了。当然,也只能全车搜索,费事一点。

    老A不禁郁闷一摇头,说:“上个世纪初才流行起来的间谍防泄露之术,居然本世纪还用上了。好了,咱们还是马上搜索所有的车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找两名人质,二寻找炸弹,并将之拆除吧!”

    我点点头,挥挥手,让大家分头行动,而且还让列车广播室配合一下,讲明案子的经过,但不要透露人质身份,对于我们的身份,也只说相关部门的行动人员,要搜查人质和车上炸弹,请大家配合,不要惊慌。当然,也让列车员们把对讲机给我的队员们,方便我们联系。

    老P就负责我这边的车厢里,而我钻进包间里,看着那俄人领头男子,面色发青黑,圆瞪着眼,天赋异禀变小虫,上面已经有陈春柳搞出的口子来了。

    我细细一想,就是他咬牙的时候,碎了牙里的毒药。这种人,也堪称是死士了,死都不透露秘密。什么样的团伙,能让成员如此以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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