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北韩人有一拼。

    山娃不但是买回了早餐,还另偷了一辆六成新的商务车回来。我们吃过饭后,换车,继续上路。

    就那样,我们在北韩的领土上偷车、换车,绕了个大弯子,从它的东边一直往南韩地带进发。北韩的道路设施确实相当不行,让我们花了五天的时间才到达边界上。

    北韩多山,南韩却是平原。想当年,帮助这个半岛打击米国的联军时候,在北韩,老米干不过,因为它的机械化部队在山区不行;而到了平原,嘿,机械化就威力大了。与其说是我们赢了,不如是我们也没办法了,三八线是最后的胜利线。

    从那时起,三八以北走向了专制与贫穷,领导其人民的,正是白头山天降的伟人。而三八以南却走向了民主与发达化国家形态,那里的人们连自己历史上的第一个女总统都可以拉下马,说收拾就收拾。

    到达边界线之前二十公里,我们便弃了车,带着刚奇圣师朝着南韩的地界一直步行。在那一带,南北两个国家还有边境巡逻,但总也有巡逻间隙的,所以我们利用黑夜的掩护,很快越过边界,进入了南方。

    在南方的领土上,我们行走了约半天的时间,天黑时分进入城镇里。在那里,我们用南韩证件住进了宾馆里,洗上了热水澡,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很爽。这大夏天的,我们也没换洗衣物,身上早都馊了。

    刚奇圣师在这样的行程中,也是吃尽了苦头,但性格还算坚韧,一言不发,默默的跟我们走,脚打起了血泡,也不喊疼,最后实在累得不行,还是肖鹏他们轮流着走的。

    到了宾馆里,刚奇圣师简直是兴奋得哭了。在监视之下洗澡,然后包扎一下脚上的伤口,躺在床上打起了滚,又哭又笑,哭就伤心无比,笑就状若癫狂。妈的,科学家就是怪人,老子真的服了。

    在那宾馆里,我们准备进行休整,同时也通知我安排的另一股冬锋战士力量前来接应。对于这样的任力,我是早有安排的,一切不过是按部就班。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郑文英、肖鹏和刚奇圣师的房间里。在那里,刚奇圣师坐在窗户前,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神情近乎于痴傻一样。郑文英和肖鹏在他的身边,各自拿着报纸在看,其实也是死死盯着这家伙,不让他逃脱。

    我进去之后,刚奇圣师扭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又去望他的天空了。

    我来到他身边,在他侧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淡道:“刚奇教授,在想什么呢?”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应该是这一伙精英人物的老大吧?”

    我淡淡一笑,说也不算是老大,但兄弟们都听我的。

    他点点头,说:“让所有人都听你的,这种感觉很好。”

    肖鹏插嘴道:“不是让所有人听我们冬哥的,而是我们所有人愿意听他的。”

    “冬哥?”刚奇圣师看着我,“你名字里有个冬字吗?什么冬?”

    那些天,我的兄弟们都叫我冬哥,他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我说:“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将用你去保全另一个人安全。但我略有好奇,在那处秘密基地里,你主持了什么样的科研工作?”

    他很无奈道:“看来,你们就是南韩的间谍,对我的研究计划非常感兴趣。我很好奇,你们是怎样得到这种消息的?”

    我摇头道:“错了,我们不是间谍。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强求。但你要解我一个疑惑,为什么春上桑弘要一个活着的你?”

    “什么?春上桑弘?他竟然没死?他为什么没死?他为什么不死?他这个混蛋为什么……”刚奇圣师就像屁股上着了火,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疯狂的冲我大吼大叫起来,状若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