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跟随我们多年,也应该成个家了。至少要成家,然后再说往后的工作。你呢,女人多,孩子多,不要厚此薄彼,要平等的付出、照顾与疼爱。”

    我点点头,说:“爸,我会的。”

    他点了点头,张开宽大的臂膀,深深的拥抱了我。他修长的手掌在我瘦削的肩背上抚了又揉,揉了又轻拍,像是对我重托,像是对我不舍,搞得我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伏在他的怀里,轻声泣道:“爸,你能不能不走?”

    他一把推开我,用手指指点点着我,说:“哭锤子!看你那J八样子啊,像我儿子我的种吗?生活、生命永远不相信眼泪,老子走了。”

    说完,他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背影,很想大声呼喊,叫他留下来,嗓子却很堵,喊不出声来。

    就那样,我高大的父亲、潇洒气质的父亲离开了,上三楼走的。原地,只留下他的儿子,没他高,比他皮肤黑多了,没他气质,只是已经历了最疯狂与磨难的时代,完全成熟了。只不过,成熟与眼泪无关,于是我的泪水很汹涌。

    那时的哭泣,带着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为亲情,为爱情,也为人生,为朋友、兄弟……不多说什么了,也许你懂,也许你不懂。

    到后来,我擦干了眼泪,让人进去打扫战场,我则下楼去了。

    在一楼,只有大帝和柴科尔夫斯基在那里,大帝的两个超级保镖包着纱布,还在他的身后站着。这对表兄弟呢,正在低声说着什么,但看到我去了,便没说了。

    我对他们打了打招呼,询问其他人呢?

    大帝对我讲了一下情况,哦,叶伯已经在杨占书的陪同下,到那边的贵宾楼休息去了。

    柴科尔夫斯基拍拍我的肩膀说:“朋友,叶定山有些不高兴啊!”

    我点点头,说:“叶伯不高兴,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到底还是胜利了,可以回归自己的位置了。我相信他的能力,会比那个冒牌货做得好得多。”

    大帝也是浅浅一笑,看着我,道:“应该是的,叶定山比那个假货更睿智,更有眼光和魄力的。不过,那个冒牌货到底是谁?”

    我有些无奈道:“这个冒牌货不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而是整容成了叶伯的样子,所以现在无法界定他的真实身份。当然,只要回国内以后,就能查出来的。”

    大帝点点头,不再说这事,而是问我:“你父亲呢,怎么没看到他下来?”

    我更无奈,但只能装着很自然的样子,说:“我爸走了。”

    大帝与柴科尔夫斯基相视一眼,很会意的哦了一声,然后无奈的笑了笑。柴科夫斯基说走了也好,免得见面尴尬,反正在这个国度对于你的父亲这样的人物,不设防,他行走自由的。

    大帝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该做的事情还要做,两位也是知道的。不过,我也终于可以率领那一帮子流浪在外的人们回国内了,也算是了却了巨大的心愿了。”

    两人很感慨的样子,大帝点点头,道:“是啊,在哪儿,也不如在自己的祖国好,不如自己的家乡好。夏冬阁下,以后我们的合作还会继续的。有时间了,欢迎常来这里作客。如果在国内有什么委屈的话,还可以跟我沟通沟通。”

    我懂他的意思,笑笑,说:“应该没多大的问题,谢谢阁下的关心与厚爱了。”

    他很大气的笑了笑,说:“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可以去休息了,房间还是那边贵宾楼,你知道的。”

    我想了想,说:“算了,我不到那里去,还是帮我另外安排一处房间吧!”

    大帝会意的笑了笑,便叫来自己府上的女管家,将我带到贵宾楼旁边的小楼里。那地方也是不错的,布置也很奢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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