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他逃跑。

    事实上,戏志才根本跑不了,甚至翻滚过后,哪怕还有余力起来,他都懒得起来了,这女刺客爱怎么就怎么吧,留他性命就行。

    吕文媗说道:“我用了巧力,没伤着你,起来。”

    戏志才斜了女刺客一眼,一点也不理会。

    吕文媗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想被我横着架上马,你尽可以躺着。”

    戏志才一听,顿时麻溜了起来了。

    吕文媗指了指旁边:“吐干净了,坐那休息半柱香,然后继续赶路。”

    戏志才一言不发的听从了,他是个聪明人,在知道现在听话日子好过些,他当然会有所选择。

    半柱香的时间过得很快,这个时间段,吕文媗一直坐在马上没下来,连人带马都一直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戏志才多看了两眼,如此可见,这位女刺客是一个相当有自控力的人。

    “敢问姑娘大名?出自哪位名家,年纪轻轻,武功高强。”

    吕文媗淡淡地看他一眼,对于俘虏,她不会多加理会,尤其这个俘虏,心思鬼得很,更应该少说话,这是对付聪明人最好的办法。

    但同时,她也有些头疼,她其实应该现在追上去保护郭嘉,而不是将一个俘虏带在身边。带着这个俘虏,她的目标也大了,估摸着,没多久,就会被曹军发现。

    也怪孙县令的家眷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不能做到一击必杀,潇洒地在曹军中伤到主将,而轻松离去的景象。反而,要以人为质才能逃出来。

    “休息够了,就上马。”

    戏志才没动,吕文媗的马鞭就挥了过去,顿时吓了戏志才一跳,当马鞭只是落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随后认怂地爬上了马。

    原来,女刺客是一点也不尊重文人吗?

    吕文媗速度加快,还未追到郭嘉的马车,反而先看到了逃出去的孙夫人一行人。

    孙县令一听,就将人环住了,随后温声安抚起来:“哪里是舍弃你,不过为了二郎,谁不知你性子,还能阻你陪我留守夏县不成,为夫瞧着,这一时半会,曹军也攻不下郯城,怕是要战上不少时日了。为夫便想,不如先将二郎送至岳父家里,你也需得在岳父家好生陪着二朗几日,好叫他熟悉了,到时候你再过来夏县也不迟。”

    孙孟氏见郎君不是要舍弃她,当下就破涕而笑。

    “妾身听夫君的。”

    吕文媗看到这里,终究是无法下手,她默默地退出了孙府,这个孙知县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他也有妻儿要护,可以明白,只要他一封信送于岳父一家,他的夫人和孩子真去了徐州,必然就再也出不来了。

    对于这样温情的家庭,吕文媗至少现在是没法下手。

    或许,她就应该是做一个旁观者,何必多事?

    郭嘉等了一会儿,他虽然是静坐在官驿的酒桌旁,但是目光却是时不时地看向外头的。

    他也数不清看了多少回了。

    终于,他看到了吕文媗的身影。

    夜色下的吕文媗走过来,仿佛已经融入了夜景,孤寂清冷。

    郭嘉不由起身去接,吕文媗也没看他,缓缓说道:“我们启程去徐州。”

    郭嘉也不问她是否杀了孙县令,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她不会杀孙县令的。正如他之前说说,孙县令又何错之有?

    只要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去杀一个好人的时候,心里总是会面临挣扎的。

    这位姑娘连张闿都不杀,更别说孙县令了。

    “八两,行李收拾好了没有?”

    八两连忙提出两大包裹出来,说道:“早就准备妥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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