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再次生乱,徐州再伤元气,岂非袁州牧大好时机?”

    张闿心下一松,可不是吗?

    他抬起头来,这会儿眼中杀气再起,狞笑说道:“你这小子,要怪就怪你说出良策,我有良策献上,必受主公重用。”

    最重要的,张闿怕这个多心眼的小子会记恨他,谋士和他,不用想,袁术会喜欢谁。

    年轻儒生看着张闿摇了摇头,说道:“在下说了这么多,其实并非说与张将军说听。”